敢叫封印术?老家门口的石狮子都比你布得严谨。”
话音落,瞳孔已经开始发烫。
血丝从眼角往外爬,疯批值冲破阈值,神降状态自动触发。我没拦,任由那股热流窜上脑门,视野染红。
剩下两个黑袍人当场愣住,其中一个手还在掐诀,结果指尖一抖,咒文散了。
我冷笑:“怕了?这才哪到哪。”
正要逼问,眼角余光瞥见灰袍人转身就跑。
早有准备。
我甩了个手势,屋檐上一道雪白身影猛扑而下,阿骨打半个身子撞在他背上,直接把人按在地上,虎牙咬住对方喉咙,没下死口,但绝对逃不了。
我走过去,蹲下,一把扯开他兜帽。
脸是空的。
不是没脸,是脸上那层皮像蜡一样软,五官模糊,稍微一动就开始融化。几秒钟后,整个人化成一滩黑水,渗进地缝里,消失不见。
傀儡。
不是人,是影偶,专门用来引路的工具。
我站起身,看向被阿骨打按住的那个俘虏。这人穿着普通黑袍,但袖口绣着一圈扭曲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图腾。
“说。”我把断剑架在他脖子上,“谁让你们来的?拿我当钥匙,想开什么门?”
他喘着粗气,眼神疯狂:“虚渊将启……容器终归我主!你逃不掉的,早晚要跪着献上命格!”
我说:“哦,那你是不打算说了?”
他咧嘴一笑,嘴角突然涌出黑血,整个人抽搐两下,不动了。
自绝了。
我皱眉,伸手探他怀里,摸出半张烧焦的地图。材质像是某种兽皮,边缘焦黑,但中间线条清晰。上面标着七个点,连成环状,写着“地脉七穴”。
其中一个点,直直落在我的卧房下方。
我盯着那位置看了三秒,把地图折好塞进怀里。
阿骨打这时松开口,变回人形蹲在一旁,喘得厉害,虎牙上还沾着血沫:“昭哥,茶话会都到位了,东区西区都埋了眼,只要再有人靠近,立马能报信。”
我点头,目光扫过这片废墟。
地枢殿的入口已经被炸塌一半,底下还有幽蓝的光透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更像是铁锈混着旧书页烧过的气息。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
断剑上的暗红纹路已经爬到了掌心,微微发烫,像是活的一样在跳动。我知道它想让我下去,想让我看看
但现在不行。
他们既然敢动手,肯定不止这一波。说不定下一拨人已经在路上,就等着我钻洞。
我得让他们以为我慌了,以为我急着去查真相。
实际上——
我拍了拍阿骨打肩膀:“回去传令,全员换岗时间提前一个时辰,所有通道口加设绊灵索。另外,找几个胆大的小妖,扮成杂役,在我屋子附近来回转,故意说些‘少爷最近睡不安稳’‘半夜总起来喝水’之类的闲话。”
阿骨打咧嘴:“懂了,造谣拉仇恨呗?”
“对。”我笑了笑,“让他们觉得我已经被吓住了,开始疑神疑鬼。”
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刚迈出两步,身后那道塌陷的地缝突然传出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屏障上。紧接着,幽蓝的光闪了两下,隐约映出一个巨大的轮廓——像门,又像碑。
我没回头。
但我知道,那不是终点。
是起点。
我边走边把手伸进怀里,摸了摸那张地图。温度有点高,像是被什么烘烤过。再掏出来时,发现边缘又焦了一分,仿佛有火在里面慢慢烧。
阿骨打跟上来,低声问:“昭哥,咱们真不现在下去?”
我摇头:“现在下去,就是给他们送礼。”
“那怎么办?”
我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