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微震,不是地震,是,链条拖动,还有低沉的吟诵。
是仪式。
正在重启。
我抬头看向圣院塔楼,最高层的窗户黑洞洞的,像一只闭着的眼睛。
“阿骨打。”我低声说,“等会儿我先进,你在外面守着动静。如果听到三声短促的剑鸣,你就往东南角通风口扔火雷子。”
“你要干嘛?”
“去找门。”我摸了摸断剑,“顺便看看,那位大长老……是不是真的老得连觉都睡不着了。”
我刚要动身,手腕忽然一麻。
低头一看,掌心那道因使用“记忆改写”留下的灼痕,正在渗血。血珠顺着虎口滑下,滴在剑柄上。
断剑猛地一震。
像是闻到了什么不该闻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