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种‘成功’的先例,会不会让一些年轻同志产生错觉,认为只要结果好,就可以不按规矩来?长此以往,部队的令行禁止如何保证?更何况……”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锐利地投向林骁,语气加重:“我听说,这位林骁同志,在新兵连时期就曾有过‘擅自行动’的先例?虽然那次结果是好的,立了功,但这种习惯性的‘出格’行为,是否应该引起我们的警惕?我们培养的是服从命令、严守纪律的战士,不是追求个人表现的‘独狼’!”
这话就说得相当重了,不仅否定了林骁此次的表现,还翻出旧账,隐隐将林骁描绘成一个不守规矩、热衷个人主义的危险分子。甚至暗指他之前的立功也有“侥幸”成分。
会场里一片寂静。不少军官皱起了眉头,觉得刘副连长有些小题大做,甚至咄咄逼人。但也有少数人露出思索的表情,似乎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
赵二柱在反驳,林骁却轻轻拉了他一下,自己站了起来。
他身姿挺拔,目光平静地迎向刘副连长审视的眼神,声音清晰而沉稳:“报告团长,刘副连长!”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刘副连长提出的关于战场纪律的重要性,我非常赞同。军队的确是一个讲求纪律和服从的地方,任何行动都必须在指挥员的授权和纪律允许的范围内进行。”林骁先肯定了对方的大原则,姿态放得很低。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卑不亢地解释道:“关于此次演习中改变路线一事,我有几点需要说明:第一,改变路线并非擅自行动,而是在发现战机后,第一时间向现场最高指挥员(营长)提出了建议,并获得了明确批准。整个过程,符合战场请示报告制度。”
“第二,选择新路线,并非盲目冒险。是基于对无人机侦察信息、地图判读和现场地形的综合分析,确认了该区域存在战术利用价值且风险可控。在渗透过程中,小队始终保持通讯畅通,严格遵守隐蔽接敌的要求。”
“第三,关于刘副连长提到的‘个人英雄主义’。”林骁的语气依旧平静,但目光锐利了几分,“‘利刃’小队是一个整体,此次渗透成功,是小队全体成员密切配合、共同奋战的结果。我所做的,只是一名侦察兵在职责范围内,为指挥员提供了一种可行的战术选择。真正的功劳,属于营长的正确决断,属于小队每一位战友的英勇奋战。”
他顿了顿,最后看向团长,诚恳地说:“团长,我入伍时间不长,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特别是对条例纪律的理解和执行。我会深刻反思刘副连长的批评,在今后的训练和战斗中,更加注重将战术灵活性与严格的纪律性结合起来,坚决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也请各位首长和同志们继续监督、帮助我成长!”
一番话,有理有据,有节有度。既澄清了事实,反驳了不实指责,又表明了谦虚态度,维护了上级权威。与刘副连长那种夹枪带棒、扣大帽子的发言形成了鲜明对比。
会场上不少军官暗暗点头,看向林骁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这小伙子,不仅军事素质过硬,心思也缜密沉稳,是个可造之材。
团长的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林骁同志的态度很好。战场纪律是生命线,战术灵活性也是战斗力。关键是要把握好度,在遵守纪律的前提下发挥主观能动性。这次演习,红军整体表现不错,林骁同志的建议和突击队的行动,是亮点,值得肯定。当然,刘副连长的提醒也很及时,希望大家都能引以为戒。散会!”
刘副连长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林骁如此沉稳,应对得体,反而让他的发挥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这场当众发难,看似被林骁化解了,但林骁心中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刘副连长(或者说他背后的“夜莺”)已经将他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接下来的斗争,将会更加隐蔽,也更加凶险。
走出会议室,秃鹫拍了拍林骁的肩膀,低声道:“小子,应对得不错。那老小子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