獓因看着祥和的院子,心中感觉一阵清净,觉得以往那种紧张慌乱的感觉都悄然褪去。
头顶的李子树哗哗的晃动着,那隐在叶子中的红黄相间的李子随着枝桠不停的摆动着。
‘灵果?这真的是灵果,看来这位上仙可真不一般!好在我现在追随他,以后也是在仙门中了,仙兽,这名不错,呼~’獓因看到树上的灵果,眼睛都瞪大了,而后悠悠的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无比正确。
獓因突兀的出现没引起他人的注意,可是崇岳的警告声与獓因的应答声瞬间引起了两旁屋中人的注意。
下一刻,涂山长嬴如风一般从西厢房跃出,看向院中的獓因,指尖悄悄凝聚起一抹细微的紫芒,而与她同屋的玉梨儿却并未醒来。
东厢房的叶渡生也在第一时间走出房间,盯着獓因,面上露出警惕之色,双手分别泛起一层白芒与黑芒。
此刻的獓因并没有之前那么大,体长差不多五尺有余,高近四尺,与寻常黄牛一般大小,只是周身仍是那飘逸的白色长毛,头顶还是那四支牛角,而双眼却依然是红色的。
獓因看到盯着自己的一人一妖,不由的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别紧张,我是上仙的坐骑,以后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叫獓因!”
听到獓因的自述,涂山长嬴和叶渡生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从崇岳的话中,只能听出警告獓因的意思,并未说明它的身份。
獓因见状也不知该如何去做,它虽然不惧面前这两个小家伙,但它却知道,这两个,包括屋里睡着的那个,都是上仙的弟子,可比自己的身份高多了,再说,今日是初来乍到,更不宜与他们起冲突。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崇岳的声音又从屋中传出:“长嬴,渡生,无碍,它是我新收的坐骑,今后就在院中生活了。”
涂山长嬴和叶渡生闻言应了一声,便放弃了戒备之意,同时散去了凝聚在手中的法力,冲着獓因点了下头,便回到了各自的屋内,毕竟在此刻之前,眼前的獓因还在魔主麾下。
獓因并不在意他们二人的态度,与此同时,一道淡淡的魔气从崇岳的屋内传出,獓因猛然心惊,因为它从这道魔气中感知到魔主的气息,它惊恐的抬起头向着主屋看去,生怕魔主就隐藏在崇岳的房间内。
只是并未看到魔主,见到的只有魔主的那柄九劫吞血刀,而那柄魔刀就静静地躺在崇岳面前的书桌上。
獓因当即便趴在李子树下,垂直脑袋想着:‘哎~魔主对上上仙,哪有不死的道理......’接着,它嗅着树上的灵果芳香的气味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崇岳自从进入内景到收服獓因退出内景,大概用了快一个时辰,而青蛇剑仍在炼化那团魔主的精血,依然没有一丝反应。
崇岳看着那般魔刀,伸手便握住了刀柄,瞬间,九劫吞血刀便释放出好几缕浓黑的魔气,朝着崇岳脸上的七窍钻去。
可是那些魔气还未接触到崇岳肌肤,便如残雪见烈日般,散得干干净净。
崇岳冷笑一声,低语道:“没想到你的魔气还挺多么,你也不用释放了,我现在就把它们统统驱散!”
说罢,只见崇岳抬手朝着九劫吞血刀的刀身抚去,刀上的魔气本就是魔主留下的,对于魔刀来说,这些魔气就是无根之源,用一分就少一分,再加上崇岳是无垢之躯,就这样一抚之下,九劫吞血刀的魔气便一丝不剩的被崇岳驱散了,原本刀身上蒙着的那层淡淡的黑气便再也看不见了。
可是,魔刀却不甘心,见魔气被破,陡然间就开始猛烈地震动起来,想要从崇岳手中挣脱,似乎落与崇岳之后就像背叛魔主一般,同时暗红的刀身上竟然亮起幽深的红芒,而这红芒似水一样在刀身上缓缓流动着,就像一层浓稠的鲜血,并且这红芒还想将崇岳的心神摄入刀身之中,与此同时,魔刀悄然间在崇岳周围布上了一个血红色的幻境。
九劫吞血刀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它并不能吸取崇岳的心神,崇岳不待幻境成型,冷哼一声,同时周身散发出一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