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闪进人群了,好像是只黑色的。”
杨振点了点头,说:“你去医馆请个大夫过来给这老汉诊治下。”
那差役答应一声,便退出了人群。
杨振又开口问那老汉道:“老人家,你姓甚名谁?这咬伤你的狗,你可记得颜色大小啊?”
那老汉听到县令问话,便不再呻吟,答到:“草民回县令老爷的话,草民田全,那咬草民的狗大概有一尺高,两尺长,全身都是黑的,就是那个鼻子是粉的,其他就没有了。”
杨振听了老汉描述,便疑惑起来:“这狗可是咬了你就跑了?”
见那老汉点头答应,杨振便问到:“既然它咬了你便跑开,你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
崇岳暗中点了点头:‘杨振确实是心细的人。’
那老汉听到县令如此疑问,也是愣了下,然后脸上就一阵通红,讪讪的说到:“我其实跟了它好一会儿,所以才能记住的。”
这下不仅是杨振疑惑了,连周围的人也都疑惑了。周围人群中就有声音传了出来:“那看来就是这老汉想吃狗肉了,看这狗壮实,想给抓了,没想到反被咬了,这就是活该!”
“嗯,就是,要不然跟着人家干啥,肯定不安好心!”
“这就是自作自受,活该!”
......
杨振轻声咳了一下,周围人群就渐渐安静了下来,都在看这县令该怎么判。
杨振见周围都不说话了,就继续问那老汉:“那说说为何要跟着那狗?”
老汉一阵磕巴:“这...这...”
杨振面色沉了下来,嗯了一声,那老汉赶忙说:“回县令老爷的话,其实我是养狗的,见这狗颇为神俊,便想跟着它找到其主人,看人家肯不肯转卖于我,若人家不准,看能不能用此狗做种,因此才会如此清楚这狗形貌,没想到,却被这狗给伤了。”
杨振听闻这老汉解释,面色也稍微缓和了下。
此时,那名差役带着位大夫进入人群,那大夫在县令的授意下给那老汉敷上止血药散,又用细布包扎好伤口,便退到一旁。
杨振又问了这老汉的住址后,就对着那差役耳语了几句,那差役又退出人群,离开了。
杨振的耳语瞒过了其他人,却被崇岳听的清清楚楚,崇岳又点了点头:‘确实很好,不偏听偏信,让差役去那老汉家周围打探打探,看看这老汉是否说的是实话。’
那差役离开没一会儿,另一名差役便牵着一条黑狗进入了人群,冲着杨振躬身行礼道:“见过大人,在下已寻到这伤人的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