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抵赖,低着头跪于堂前,红着脸说:“回县令大人,草民因家中贫困,无力负担这老汉的伤药费,因此才想着逃避,草民知错了,请县令大人饶恕草民。”
其实这三人家境,杨振已经从赵全那里得知了,此时也有些为难,虽然有心帮这李东,但是无规矩不成方圆,也确实不太好办。
此时那老汉田全却跪倒在地,杨振一看,心中也是一叹:‘看来这老汉不肯放过他啊。’
只见田全冲着杨振一叩首,道:“县令大人,能否让老汉问问这李东?”
杨振听这老汉有话要问,也没理由不让其说话,当下便点头答应。
田全侧身转向李东,问道:“这黑狗确定是你自己所养?”
李东被问的一愣,不知这田全这么问到底是何意,也就只能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田全见这李东承认,就又问:“你若如此贫困,怎么还能养得起这狗,还能将它养的这么健壮?”
这回李东回答了:“我是贫困,可这养狗的方法却是由我独创,虽然没用多少钱,却能将狗养的,比那些花大价钱养的还要健壮。”
田全听到此处,眼睛一亮。此时杨振也明白了这田全的想法,心中也颇为高兴。
田全对着杨振跪下拜倒,说:“县令大人,草民田全不再追究李东的狗咬伤我之事,但想请李东专门为我养狗做工,请县令大人成全!”
杨振虽然心中高兴,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说:“田全,在这公堂之上,只是解决李东的狗咬伤你的事,若你不追究,那就此结案,尔等签字画押便可,而请李东为你做工之事,不是本官所能决定的,当由你们二人私下解决,你可明白?”
田全当即回道:“草民明白,田全不再追究!”
李东听到田全这么一说,不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还有了做工之处,更是异常欣喜,立刻就对着杨振拜倒在地,说:“谢县令老爷!”又转身对着田全一拜,说:“多谢田东家!”
田全听到李东如此称呼自己,便已经明白李东的意思,也是十分欣喜。
于是这二人都在文书上签字画押后,双双离开县衙。
自此,城中就传出县令大人巧断迷案的故事,人们对他们尊敬的杨县令更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说书人也将此事编撰为故事,并广泛传播,慢慢的就传进了京城,渐渐的由京中大臣传给了当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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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就这样一天一天流逝,此时已是深秋,街面上树木的叶子都已飘落,那红色黄色的落叶给街道铺上了一层厚实的锦毯。
这阵子,崇岳带着涂山长嬴不是逛街,就是出城看农人收割稻谷或是采摘树上的果实。崇岳看着忙碌的农人,为他们的丰收而喜悦。
天气也是一天冷过一天,百姓也都换上了暖和的棉袍,戴上了挡风的棉帽,而崇岳依然是身着天青色道袍,系着条丝绦,梳着整齐的发髻,用青玉簪扎成子午道髻,根本不受那萧瑟秋风的影响。
城中百姓也都熟悉了这位脱俗的大先生,每当遇到这位大先生,也都会拱手行礼,爱说话的遇到崇岳,还能与其闲聊几句,渐渐的,城中就流传出大先生是位学识渊博之人的佳话。
那崇岳的漂亮白狐,在城中也已家喻户晓了,以至于这白狐偶尔独自跑到街上,也没人再打她的主意了。
期间,县令杨振也会在闲暇时约崇岳喝茶聊天,跟崇岳探讨关于律法的学问,崇岳也将原来世界的法家思想,慢慢传递给了这个县令,这也让杨振深受启发。
距离崇岳第一次跟随杨振去看小院,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这天,崇岳终于拿到了小院的钥匙,小院总算翻修好了。
崇岳离开了住了两个月的客店,带着涂山长嬴,再一次的来到了安乐坊,来到了小院门前。
门还是墙垣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