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之事?难道不是在炫耀自身术法之强,能力之众?”
崇岳见这老太傅句句话离不开那“祥瑞”,加上年前杨振所说的有关当今陛下之事,就明白寇愍实际就是在忌惮自己的身份,便说道:“寇老不用如此担忧,首先我不是你所认为的方士,我所求的不在朝堂而在红尘之中!若是朝堂中影响了红尘,那我也会为了这红尘之众而出手!再者,那场所谓的‘祥瑞’实乃我无心之举,却没料到会让您老如此忌惮,不过您也尽管放心,我自不会去京城寻那天阙之人,我所在乎的只有这天下苍生而已!且这苍生不仅有着黎民百姓,还有那芸芸生灵!”
崇岳言罢,寇愍忽觉自窗外钻进静室的江风小了许多,头顶的那盏琉璃宫灯已然不再摇晃,胸前的长须也不再拂动。
寇愍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他自认不会看错人,而一旁的杨振看到寇老太傅的脸颊不再紧绷,便知他已经解开心结,便轻轻咳了一声,提示寇广赶紧斟茶倒水。
寇广也是个机灵的人,听到杨振提示,便倒上茶水,说道:“祖父、先生,您们都说了这么久了,想必口也干了,来,喝点茶润润嗓子!”而后又转向一旁的杨振,道:“世叔也请!”
寇愍此时也不再绷着了,满面春风的举起茶盏,道:“今日与先生一聊,令我受益匪浅啊!先生真乃君子风范,背负宝剑,可见武略藏锋,言谈所至,更显学识渊深!老朽佩服之至!”
说罢,寇愍便饮下杯中之茶,崇岳放下空杯子,笑着道:“寇老乃是当今帝师,我这么说有些故作卖弄了,还请寇老见谅!”
杨振见此事已经了结,便说道:“刚才杨某说过,今日这画舫中会举办诗会,不知寇老和崇先生可有兴趣听一听?”
寇愍笑着颔首道:“也好,既然赶上了,那便听上一听,看看如今这学子们的诗文造诣如何。我看崇先生年纪尚轻,不知可有兴趣参与一番?”
崇岳对这个诗会挺感兴趣的,毕竟以前只在书中见到过,却没有亲自体验过,如今上天给了这个机会,那便要好好感受感受,可是若是要参与,那可是不太行了,若说背诵诗词,甚至是冷门诗词都不在话下,可是要是让他独自创作,那可是真难为他了,他实在不愿借着那些名人诗作来冒充自己的。
于是,崇岳便讪讪一笑,道:“听听就好,若有机会,我便说上一说,不过仅限于咱们自己听听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