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云,狗剩虽然不学无术,却写得一手好字,眼前这玩意比狗爬的还要难看,当她是瞎了吗?
陆夕墨将信放到了桌子上,忽然想起原主曾死皮赖脸,与盛湳要下一枚玉坠,此时正好能派上用场。
“映月,府中有盛湳的墨宝吗?”
“有,都是玩联诗的时候留下的,小姐房中就有几幅。”
陆夕墨在书案前坐下。
“找来给我看看。”
映月手脚麻利,一会就将几幅字拿了过来。
陆夕墨逐一翻看,狗剩的字确实写的不错。
她取来一张宣纸,照着上面的字放了一封信,吹干了字迹,将玉佩放在了信封中。
“你去法华寺定一间斋房,多给些银两,就说明日有人要去听经,让他们准备好斋饭,再找个面生的,将这封书信交给陆夕柔。”
映月走以后,陆夕墨勾起唇角,
且看明日,谁的戏更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