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她的世界,无法触碰她的生活,甚至无法面对那个酷似自己的孩子。
但他可以用他的金钱和权势,在她选择的道路上,无声地、霸道地“认可”她,甚至…“扶持”她。
仿佛这样,就能以一种荒谬的方式,证明他并非完全置身事外,证明他依然拥有某种形式的…掌控力。或者,只是为了对抗父母那场冰冷的逼婚晚宴带来的窒息感,为自己找到一个扭曲的宣泄口。
助理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套房。
魏友泉独自站在窗前,指间又点燃了一支新的雪茄,却久久没有吸一口。烟雾袅袅上升,模糊了他深沉的眉眼。
纽约的灯火在他脚下无尽蔓延,冰冷而繁华。
巴黎的春日阳光,照在一个女人和她孩子的画板上,温暖而踏实。
香港半山的老宅里,一场关乎“体面”和“继承人”的晚宴正在酝酿。
三条线,在各自的轨道上奔涌,被一种无声的、冰冷的潮汐推动着,走向未知的方向。
而那本躺在行李箱角落的绘本,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封面上那只坐在梧桐叶上的小蒲,眼神依旧清澈勇敢,浑然不觉自己已悄然成为一场无声风暴的中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