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一些英俊男士不加掩饰的欣赏。
他们都知道她是卢卡·科斯塔带来的女人,但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在他们眼中,她或许只是科斯塔家族教父豢养的又一只美丽的金丝雀。
苏晚不动声色地应付着,将所有信息都记在心里。她听到了关于航运线路的讨论,听到了对某个政客的暗中支持,也听到了他们对卢卡的敬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一个念头,一个危险而叛逆的念头,在她心中疯狂滋生。
既然无法直接逃脱,既然他喜欢向世人炫耀他的“所有物”,那她就毁掉这件“物品”的价值。她要让他知道,他拥有的,不过是一具躯壳。她要激怒他,挑战他的权威,让他厌弃自己,最好能让他觉得带着她是一种耻辱!
这个计划大胆而疯狂,但苏晚别无选择。
于是,在晚宴的庭院里,当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银行家主动与她攀谈时,苏晚一改之前的冷淡。她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了一个明媚而疏离的笑容,那笑容像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庭院。她用流利的意大利语与他交谈,从古典音乐聊到现代艺术,甚至故意凑近了一些,让对方能闻到她发间若有若无的白茶香水味。
她用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卢卡的反应。他正与一位白发老者交谈,但握着水晶酒杯的手指却微微收紧,指节泛白。那墨绿色的眼眸,像瞬间结冰的湖面,冷冷地扫过她和那个银行家,带着一丝警告和即将爆发的怒意。
初步的挑衅,似乎奏效了。
晚宴结束后,卢卡的脸色一直阴沉着。他全程没有再和苏晚说一句话,只是用那股低气压将她笼罩。在返回酒店的路上,他们的车经过了着名的特莱维喷泉(许愿池)。夜晚的喷泉在灯光下闪烁着梦幻的光芒,周围依旧人声鼎沸,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正虔诚地背对着喷泉,将硬币投入池中,许下重返罗马的愿望。
一种疯狂的冲动,毫无预兆地支配了苏晚。
就在车子即将驶过喷泉时,她突然对司机喊道:“停车!”
司机下意识地踩了刹车,回头看向后座的卢卡。卢卡的脸色更沉了。“继续开。”
但苏晚已经打开了车门。在卢卡惊愕的目光中,她快步走到喷泉边,然后——在卢卡几乎要喷出火的注视下,她提着裙摆,无视“禁止入内”的警示牌,一步步踏进了清澈的池水中!
冰凉的泉水瞬间浸湿了她的裙摆和小腿,引起周围一片惊呼和相机闪光灯的闪烁。她却像是毫无察觉,甚至用手掬起一捧水,任由它从指缝滑落,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天真又极具诱惑的笑容,目光挑衅地看向岸上面沉如水的卢卡。
她在向他示威,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不屈。她宁愿自己狼狈不堪,也不愿成为他手中一件完美无瑕的藏品。
“苏晚!”
卢卡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般的怒意。他几步上前,无视周围所有的目光和议论,直接踏入水中,一把将湿漉漉的她打横抱起!
“放开我!”苏晚挣扎着,水花四溅。
卢卡毫不理会,抱着她,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战利品,又像禁锢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他在无数惊愕、好奇、甚至兴奋的目光注视下,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喷泉,径直返回酒店。
回到酒店的总统套房,气氛降到了冰点。
卢卡将她扔在客厅宽大的羊毛地毯上,自己则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冰块在杯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却丝毫无法缓解房间里凝重的空气。他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她,浑身散发着骇人的低气压。
“去洗干净。”他命令道,声音冷得像冰。
苏晚从地毯上坐起来,湿漉漉的裙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纤细的曲线。她知道自己彻底激怒了他,内心深处有些许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成功”的快意。她依言站起身,赤着脚,一言不发地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