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他精壮的腰身,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迎合....
她的示弱求饶,反而点燃了魏友泉心底更烈的征服欲。他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按在头顶,这个姿态让两人距离骤然拉近,她也彻底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垂眸望去,见她眼波流转、气息微颤,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与占有欲瞬间漫上心头。
“说,你是谁的人?”他气息灼热,在她耳边低哑命令,指尖力道不自觉收紧。
“你的...我是你的人...魏友泉的人...”沈念卿意识迷蒙,声音带着细碎的呜咽,顺从地回应。
“永远都是?”他追问道,掌心贴着她的后背轻轻摩挲。
“永远...永远都是...”她浑身发软,几乎撑不住身形。
得到想要的答案,魏友泉喉间溢出一声低叹,指尖的动作渐渐放缓。沈念卿肩头微颤,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他的后背,留下几道浅浅的印记。
(三)余韵温存
一场情动过后,房间里只剩彼此交织的轻浅呼吸。
魏友泉没有起身,保持着相拥的姿态,侧身将她揽进怀里,拉过丝被盖住两人汗湿的衣衫。沈念卿浑身绵软无力,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紊乱的呼吸渐渐平复。
他没有多言,只是用指腹轻轻梳理着她散乱的发丝,指尖偶尔划过她的背脊,动作里带着事后的慵懒与珍视。沈念卿贪恋着这份暖意,像只餍足的小猫,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
累了吗?他低声问,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
嗯...沈念卿懒懒地应了一声,你这次...像头饿狼。
魏友泉低笑,胸腔震动:想了。
很简单两个字,却让沈念卿心里微微一甜。她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或许不止一个,像苏晚那样的存在,她未必不知情。但她更清楚,只有在这里,在这个家,在她身边,他才会流露出这样近乎真实的情绪和需求。她是他的正宫夫人,是他子嗣的母亲,是他权力版图上最稳固的盟友,也是他最终归巢休憩的港湾。这一点,无人可以撼动。
下次出去,别太久。她闭着眼,轻声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魏友泉答应得很干脆。他吻了吻她的发顶,睡吧。
沈念卿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很快便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魏友泉却没有立刻入睡。他看着怀中妻子恬静的睡颜,又想到威尼斯那个在艺术世界里熠熠生辉、带着一身反骨却又不得不依附于他的苏晚,想到巴黎那个优雅通透、却带着过往伤痛的林薇...不同的女人,在他生命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满足他不同的需求。
但唯有怀里的这个女人,沈念卿,给了他最稳固的的感觉,以及这种毫无负担的亲密与放松。她的美丽,她的智慧,她的通透,以及她背后所代表的家族势力,共同构成了他无法、也不愿割舍的温柔乡。
他收紧手臂,将沈念卿更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这片刻的安宁与满足牢牢锁住。窗外,香港的夜景璀璨如星河,而卧室内,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和一片亲密过后的旖旎与静谧。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魏友泉先醒来,看着身边仍在熟睡的沈念卿。晨光中,她的睡颜更加恬静美好,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红唇微启,仿佛在做什么美梦。他轻轻起身,没有惊醒她。
当他洗漱完毕,换上舒适的家居服走出卧室时,保姆已经抱着醒来的小念安在起居室等候了。小家伙看到父亲,立刻咧开没牙的小嘴,咿咿呀呀地伸出手。
魏友泉接过儿子,动作虽然还有些生疏,但眼神里的温柔却做不得假。他抱着孩子在宽敞的起居室里慢慢踱步,看着窗外深水湾的晨景。
这时沈念卿也醒了,穿着一身淡粉色的晨褛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