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找些干净的旧布，要厚实些的。”
李轩有些摸不着头脑：“木炭？石灰？师父，我有点明白了，我这就去取。”
不一会儿，李轩就把秦望舒要的东西找来了。秦望舒动手解开一个麻袋，里面是灰白色的块状生石灰，带着一股干燥的、微带碱性的尘土气息。“石灰吸湿，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土法子。木炭也能吸附湿气，兼能去味。东西虽旧，管用就行。”
李轩也没有闲着，开始在药室里清理空地，地面很快被清理出一块地方。秦望舒指挥着李轩，将那些生石灰块均匀地铺开在地面上，厚厚一层，灰白一片。
干燥的石灰粉扬起，在昏暗的光线下形成细小的烟尘，带着一种奇异的、干燥的暖意，冲淡了空气里那股令人难受的霉湿感。
“小心些，别扬进眼睛，也别沾水。”秦望舒叮嘱着，手上动作不停。
他又拿起几块厚实的旧棉布，平铺开来。李轩会意，赶紧将乌黑发亮的木炭块一块块递过去。秦望舒仔细地将木炭块包裹在棉布里，扎紧口子，做成一个个沉甸甸的黑色包裹。
“这些炭包，分散放在药柜上，还有角落里。”秦望舒将第一个做好的炭包递给李轩，“石灰铺在地面吸湿，炭包放在高处吸附空气中的湿气。双管齐下。”
李轩接过那沉甸甸、硬邦邦的炭包，依言将炭包小心地塞进一排药柜的空隙里。
说来也怪，当他弯下腰，将脸凑近那些药斗时，先前那股隐隐的霉湿气似乎真的淡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被木炭吸附后显得更加纯粹的药材草木香。
“好像…真起作用了，这么快啊？”李轩直起身，有些惊讶地说。
秦望舒正弯腰将另一个炭包塞进墙角一堆黄芪麻袋的缝隙里，闻言头也没抬：“这才刚开始。防潮如守城，非一日之功。”
他又指了指地上那层厚厚的生石灰，“过两日，你再来摸摸这石灰。若是吸饱了湿气，它们会变得松散，甚至结块发热，那时就得换上新的。”
李轩点了点头，然后想到了通风的气扇说：“师父，那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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