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犄角旮旯、边边角角,还有这打捆归堆的活儿,还得靠咱们这双手!”
周砚秋干农活的时候动作很是麻利,丝毫不输给年轻人,捆扎的稻捆结实整齐。
杜凌张嘴说:“没问题,当年咱也是下过田的!这点小场面,不在话下!”
不过他嘴上硬气,动作却着实笨拙,镰刀下去,角度不对,只割下了几根稻叶,惹得旁边的周砚秋忍俊不禁。
李轩驾驶着拖斗车,在田埂和收割机之间来回穿梭。他需要精准地接住收割机里吐出的稻粒,再及时将装满谷粒的拖斗运送到晒场。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开这个车,之前收麦子的时候是李耀华开的。不过李轩一点也不虚,昨天的练习让他现在熟练地一批。
此时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汗珠顺着鬓角滑落,他却浑然不觉,嘴角始终噙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看着拖斗里迅速堆积的这超顶级的水稻谷粒,再累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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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收割机那边满了!你快过来!”杜凌洪亮的喊声传来。
“来了杜老!”李轩应着,麻利地倒车、对接。李轩和收割机师傅配合默契,效率惊人。
另一边,玉米地里也响起了“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这玉米收割机如同一个灵活的巨人,在黄纱帐般的玉米杆中稳步穿行。锋利的摘穗装置精准地咬下一个个裹着青黄外衣的玉米棒子,瞬间剥去大部分苞叶,露出里面饱满诱人的玉米粒。剥好的玉米棒子被传送带送入后仓,金灿灿的一片。
“陈老!您看这个头!这成色!”方天站在田边,负责将收割机仓里吐出的玉米棒子快速装进旁边巨大的塑料筐里。他拿起一个足有尺把长的玉米棒子,掂量着沉甸甸的手感,对着不远处的陈清源喊道。
陈清源和方天一起负责捡地上遗留玉米棒子。听到方天喊,他踱步过来,接过那个玉米棒子,熟练地剥开残留的几片苞叶。
阳光下,排列整齐、饱满鼓胀、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玉米粒显露出来。陈清源用手指轻轻按了按,感受着那紧实弹润的触感,又凑近闻了闻那股清甜的、带着阳光味道的气息,脸上露出了堪比发现顶级松露时的满意笑容。
“好!浆水足,甜度高,淀粉含量也恰到好处。是熬粥、炖汤、磨粉的上上之选。真好啊!”他由衷地赞叹,职业病让他三句话不离本行。
苏恒戴着顶草帽,被钱玥推着在不远处的路上呆着,好奇地看着轰隆作响的现代化器械和堆积如山的金黄玉米。
他的身体恢复得不错,现在看上去也是精神头十足,因此在钱玥的帮助下搜集素材。
今天拍照其实主要由王瑾负责,她站在钱玥一旁,拿着手机,镜头对着这片丰收的景象,脸上是新奇和满足。
“哎哟喂!老陈,让你来收玉米,不是让你来挑食材的!”杜凌不知何时溜达到了玉米地边,对着陈清源打趣。他瞅准一个从收割机传送带上滚落下来的玉米棒子,弯腰去捡。
“老杜,小心闪着腰!”陈清源没好气地提醒,随即又正色道,“民以食为天,食以材为本!这玉米,就是最根本的‘材’!马虎不得!”
“是是是,陈大师傅说得对!”杜凌捡起玉米,打趣了一句。
不过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瞄向远处晒场上堆积的新糯米——那是他酿酒大业早已瞄准的“战略物资”。
这时,旁边花生田和红薯地里,则呈现出一种与“铁牛军团”轰鸣截然不同的、更接地气的忙碌景象。这里的土质松软沙性,更适合小型农具和手工劳作。
花生田里,赵修远正在李耀华的带领下体验着“拔花生”的乐趣。
“看好了,抓住秧子根部,手腕带点巧劲儿,往上提,别硬拽!”李耀华示范着,抓住一把花生秧,腰腿发力,手腕向上一提一抖——哗啦!一嘟噜一嘟噜沾着新鲜湿润泥土、饱满洁白的“白胖子”花生,挂满了根须,被完整地带出土来!泥土的腥气混合着花生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