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者,取其髓心精华,这是‘麻髓’。品相年份,务必上乘,各需……五两,试药用。”
李轩在一旁听得暗自咋舌。师父这要求,不仅精准点出药材的别名、苛刻的年限、生长环境、部位要求,甚至连炮制方法都指定了“古法”,最后才轻描淡写地说出“各需五两试药”。
这哪里是求药,分明是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显然也在消化这极高的要求。随即,那恭敬的声音再次响起:“秦老放心!我明白了!‘斛精’、‘麻髓’!我立刻动用所有渠道去找!不惜代价!一有消息,第一时间向您汇报!您等我消息!”语气里没有推诿,只有一种接到嘱托般的郑重。
“嗯,有劳。”秦望舒淡淡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李轩还没来得及消化这通电话的份量,就见秦望舒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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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接电话的似乎是一位老者,声音带着学者的儒雅和一丝惊喜:“望舒兄?稀客稀客!怎么想起给老朽打电话了?”
“长庚兄,别来无恙。”秦望舒这次的语气相比温和了许多,“无事不登三宝殿。最近要复原两味古方,缺两味主引,来求助来了。”
“哦?能让你秦望舒开口求助的药,必非凡品!说来听听!”对方显然兴趣浓厚。
“斛精与麻髓。”
“嘶——!”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抽气声,“铁皮石斛之精粹?天麻之髓心?望舒兄,你这复原的……怕不是寻常方子啊!这要求……啧啧!”
“正是。年份品相,需臻至境。长庚兄在西南药材界深耕数十载,人脉通达,不知……”
“哈哈,望舒兄开口,老朽自当尽力!正好,我一位老友的家族,世代守着滇南一处人迹罕至的绝壁,专采顶级铁皮石斛,或许有符合你要求的斛精。至于天麻髓心……东北长白山那边的老参客手里,或许有压箱底的顶级冬麻。我这就帮你联系!放心,老朽这张老脸,还是值几分钱的!”
对方语气豪迈,透着一种学界泰斗的自信和深厚底蕴。
“多谢长庚兄,那我就静候佳音了。”秦望舒道谢,结束了通话。
接下来的半小时,李轩如同观看一场低调却震撼人心的人脉展示。秦望舒又拨通了几个电话。
一个电话打给某顶尖中医药研究所的负责人,对方接到电话,语气如同学生见到老师般恭敬:“秦老!您有什么指示?”
秦望舒直接问及他们标本库或合作基地是否有符合“斛精”、“麻髓”标准的顶级样品可供研究调用。
对方立刻表示:“秦老,我们标本库有少量顶级石斛样本,但年份可能稍欠。不过我们与几个核心野生药材保育基地有深度合作!我立刻协调,请他们优先提供符合您要求的样本!保证来源清晰,品质顶级!”
另一个电话则打给了一位听起来背景深厚、话语简洁有力的人物。秦望舒只简单说了需求,对方沉默几秒,只回了四个字:“明白。等我。”便挂了电话。那份干脆利落和无需多言的默契,让李轩隐隐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
期间,秦望舒的手机也不断响起。有之前联系的人回复进展的:
“望舒兄,滇南那边回话了!确有一批珍藏的二十年以上老石斛,正在按您要求的古法炮制取‘精’,大概五天可到!”
“长白山的老参客也联系上了!手里刚好有两支品相绝佳的‘玉髓麻’(即顶级麻髓),已安排专人护送!”
也有主动打来的:
“秦老,我是XX基地的小刘!听张所说您需要顶级石斛和天麻?我们基地刚采收了一批,品质绝对上乘!已经给您挑最好的打包寄过去了!您先试试看合不合用!”
“秦老,我是XX堂的小王!您要的‘斛精’和‘麻髓’,我库里正好还有点压箱底的!不多,但保证够您试药!这就让人送过去!”
秦望舒接听着这些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