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有纯粹的肉香和甘甜。”
“可惜啊，”金丝眼镜男叹口气，一脸遗憾，“就是太难订了。名额有限，听说方总手里也没有多少齐全的食材，所以这一桌宴席比一箱顶级珠宝还紧俏。咱们这些人，也就听听传说的份儿。”
“可不是嘛，”老王深以为然，“现在连鹰山水果都要抢破头才能买到。樱桃葡萄早没了，苹果梨子也快过季了吧，到时候就剩点柿子和枣子吊着了。我天天让秘书盯着刷他们那个VIP系统，就盼着上新。方回的电话我是没敢打，听说他最近被催货的电话烦得够呛。”
他语气里带着点幸灾乐祸，又满是同病相怜的渴望。
雪茄室里弥漫着一种混合着羡慕、渴望和些许不甘的复杂情绪。
自打“鹰山宴席”横空出世之后，它就像一个只存在于顶级圈层口耳相传中的神话，被品尝过的人添油加醋地描绘得愈发神乎其神。而没尝过的人只能在想象中不断美化它，爱美食、好面子的人心底的那份渴望也随之发酵得愈发浓烈。
这份由“传说”催生的渴望，自然也化作了实实在在的压力，传导到了方回这里。
华盛集团总部，方回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柳虹递给他一杯鹰山茶，无奈道：“刚又接到老赵的电话，拐弯抹角打听年底前还有没有‘鹰山宴席’推出，说他夫人念叨好久了，想托后门弄一桌。这已经是这礼拜第五个了。”
方回苦笑：“何止是宴席？不说使用鹰山食材的那些菜品，现在就连使用普通食材作为配餐的那些菜品的预订量都暴增。那些VIP们，听说了宴席的神奇，都想着哪怕吃不到宴席，多吃点鹰山的菜，哪怕就是小料、葱姜蒜，是不是也能沾点‘仙气儿’？虽然没错，但是也确实有点过于火热了，不过也可以理解，什么都有了，好身体自然也是让大家奢求。”
他喝了口茶，叹道，“老李那边压力才大。山庄就那么大，产能是硬约束。鸡鸭牛羊要时间养，果蔬要季节长，再好的地，也变不出戏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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