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浑水摸鱼的魑魅魍魉,该消停一阵子了。”
栖云居,苏渊放下刚挂断的电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对坐在对面品茶的赵修远和周砚秋笑道:“刚接到消息,几个小蟊贼被摁掉了,清净了。方回那边动作也快,双管齐下。”
周砚秋放下茶杯,悠然道:“树大招风,自古皆然。不过,有你们这两尊门神守着,再加上上面这次明确的态度,想来能清静一段时日了。”
赵修远同样表示这个做法没问题:“打掉也好,省得败坏了我们鹰嘴镇和鹰山的名声。”
随着冒牌货被迅速而有力地清理,以及国家层面那无声却强有力的背书带来的震慑,围绕着鹰山庄园和鹰嘴镇的那些喧嚣和暗流,如同被一阵凛冽的寒风扫过,迅速平息下来。庄园内外,又重新弥漫开那种久违的、踏实的、温馨闲适的氛围。
暖房里,秦望舒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回到了那株紫纹幼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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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轩,你看这‘紫背天葵’,古籍记载其性微寒,有清肺利咽、凉血解毒之效,常生于高山阴湿石缝,极难寻得,更遑论人工培育。”
秦望舒指着幼苗,“我们引种成功,只是第一步。如何让其药性在人工环境下不减反增,如何与其他药材配伍,发挥其在冬日调理温补中‘清’的作用,这才是真正需要咱们进一步研究的东西。”
李轩认真听着,脑海里飞速调动着传承的植物知识和这段时间跟秦望舒学到的中医理论:“老师,您是说,它可以在冬季温补药膳或药酒中,起到‘清补兼施’的效果?中和过于温燥之性?”
“孺子可教!”秦望舒眼中露出赞许,“就是这个道理!回归本源,不仅是找到好药材,更要理解它们的本性,找到最恰当的融合方式,顺应天时,调和阴阳。走吧,咱们去栖云居,老陈那边的药膳应该也做差不多了。”
栖云居的厨房里此时弥漫着浓郁的药材香气。
陈清源正守着一个咕嘟冒泡的锅,里面是秦望舒新配的一副以温补为主、兼顾清润的药膳汤底。
他随手撇去浮沫,同时也不时的用勺子舀起一点尝尝味道,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老秦,你这汤底里边当归和黄芪的温补底子够厚,又额外加了点新晒的陈皮提香解腻,可我总觉得…还差一味能提点‘神’的东西?”
陈清源看着走进来的秦望舒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秦望舒走到锅边,拿起勺子也尝了一口,闭目感受片刻说:“嗯…汤醇厚有余,但是灵动不足。试试加几片薄荷叶?取其辛凉清透之性,不过注意点到即止。这样应该能破开那一点沉闷。”
陈清源眼睛一亮:“妙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薄荷叶,取其气而非其味,正好提神醒脾!”
他立刻转身去取薄荷。
杜凌则在一旁对着几坛正在发酵的药酒琢磨着。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秦望舒提供的古方片段和他自己实验的心得。
“老秦,这个古方里提到的‘雪见草’,按考证应该就是你们暖房里引种的那种‘虎耳草’吧?它这寒性用来中和酒的热烈,再配上鹰山庄园的泉水…啧,这思路绝了!不过我得再调整一下比例…”
药膳四人组开始忙起来了。
而隔壁赵修远家,赵修远已经回来进行自己的工作了。一些鹰山竹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他准备用这些鹰山竹做一些东西。
王瑾也坐在她的工作室,手里正在绣着一幅新的花鸟图样。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
此时鹰山庄园又回到了它最舒服的节奏里。
没有外界的喧嚣打扰,没有急功近利的催促。
有的只是土地、药材、美食、技艺,以及一群沉浸其中、乐此不疲的人。
这段时间鹰山庄园因为药材所引起的热闹与紧张已经如同喧嚣的潮水般退去,留下了众人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