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源他们电话里那句“过两天就动身”,像是归心似箭的冲锋号。
次日,鹰山庄园的众人就都收到了他们归来的车次信息。
隔天晌午刚过,苏渊的司机就将陈清源等人接回栖云居了。
车门打开,爽朗的笑声扑面而来。
“哈哈哈哈,老苏!钱玥!我们回来啦!”陈清源第一个下车。
“可算回来了,这下人又齐了。”苏渊等人看到陈清源他们下车,也走过来迎接了。
“路上还顺当吧?”李耀华走到跟前问。
杜凌笑着说:“顺当,有啥不顺当的。我呀就是惦记我酒窖那些酒了。小轩,快,过去搭把手,那箱子里可是新出的头道原浆,准备用作‘春醒’的基酒。”
赵修远和王瑾夫妇也随后下车,和众人打着招呼。
李轩和方天听到杜凌的呼唤之后赶紧跑过去帮忙:“好嘞好嘞。”
几位老人带的东西还不少呢。
有太和楼的一些年货,杜凌的酒,赵修远的一些木料,王瑾带的许多绣样丝线......
“赵伯伯,王阿姨,路上辛苦了!”苏恒在一旁给各位长辈打招呼。
“不辛苦,回来就好。”赵修远环顾着熟悉的地方,深吸一口气,“还是鹰山的空气养人。”
很快,栖云居就热闹起来了。
大家互相拜个晚年,互相交换着带来的家乡特产和心意。欢声笑语驱散了年节刚过的一丝清冷,熟悉的烟火气与人情味充盈了整个空间。
小满、虎贲和雪球兴奋地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仿佛也在欢迎老朋友的归来。
至于休息?不存在的。
对于这些将热爱融入骨血的人来说,回到鹰山,回到适合他们倾注心血的地方,重新忙碌起来就是最好的休整。
陈清源午休后就一头扎进了阔别多日的栖云居厨房。
很快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水流声、食材下锅的滋啦声就响了起来,晚上的团聚宴他可是准备亲自动手的。
赵修远和王瑾午休后也直接开始对他们的工作室进行一番整理。先打开门窗通风,再拂去工具上的微尘,整理带过来的木料和绣线等等......
杜凌更是归心似箭。他放下行李,跟众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李轩直奔鹰山庄园的酒窖。
酒窖里,一排排敦实的陶缸、橡木桶依旧整齐地码放着。
杜凌像检阅士兵的将军,眼神锐利地扫过每一个酒缸、木桶。
他走到一个标注着“暖冬”的陶缸前,熟练地打开取样口的小木塞,然后用一个细长的玻璃管汲取了一小点酒液。随后他对着灯光仔细观察这酒液的色泽、粘稠度,接着凑近深深一嗅,最后才用舌尖沾了一点点,开始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嗯……”杜凌尝完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对李轩说:“这酒的火气褪了,药香也完全融进去了,整体上的醇厚感也出来了!这‘暖冬’现在算是稳住了!就等着变得更加完美了。”
然后他又检查了几个新酒缸和那几桶实验性的果酒,不时点头或皱眉,然后在本子上仔细的记录着温湿度数据和品鉴笔记。
检查完毕,杜凌走到李轩和不放心也跟了过来的李耀华面前说:“耀华,小轩,之前咱们讨论的扩大药酒规模的事,我回去之后也想了想,我们应该多酿几种放到市场去看看定位和接受度,然后等时机成熟了再上规模。毕竟药酒的种类也得丰富起来!”
听了杜凌的话,李耀华笑着说:“杜老您说的没错,这药酒回头我们先退出去试试,然后再考虑扩大规推出不过现在可以先圈一块儿地留着。”
“这个没问题!”
然后杜凌掏出另外一个笔记本翻开,然后指着上边的内容对李轩和李耀华说:“我在家也做了一些规划。现在咱们酿制药酒的最大问题是基酒,普通的药酒就不提了,顶级的药酒要用到鹰山庄园的产出,但是现在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