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自己的、极致的痛苦与惊惶!她小小的右臂瞬间覆盖上一层恶心的幽紫色,皮肤下的能量脉络如同蚯蚓般扭曲凸起,散发出加速衰老的腐朽气息!
“废…物…!” 佛母暗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怒意,瞬间切断了诅咒转移的能量流。她覆盖圣甲的右手猛地一握,一股强大的溯光禁锢力场将阿莎连同圣座死死锁住,强行压制了那失控的诅咒和熵烬的躁动。
转移被迫中断。佛母低头看着自己胸甲,那道最深的裂痕边缘,幽紫色似乎淡了一丝,但整体腐朽气息并未减轻多少。而阿莎的右臂,却留下了明显的诅咒侵蚀痕迹,如同精美的瓷器上多了一道丑陋的裂纹。
“墨…衡…!” 佛母冰冷的目光扫向下方,“…研…究…诅…咒…与…熵…烬…的…共…振…点…!…下…次…灌…注…前…,本座…要…看…到…解…决…方…案…!”
她的目光再次落回圣座上被禁锢、右臂覆盖幽紫、身体因痛苦而微微抽搐的“圣女”,如同看着一件出现了瑕疵但仍有价值的工具。
“至于你…瑕疵…需要…更多的…圣血…来…修补…” 冰冷的神谕在圣殿回荡。圣血之池中,更多的暗金浆液被强行抽取,粗暴地注入阿莎体内,试图冲刷、压制那新生的诅咒污染,也淹没那昙花一现的本我意识。
与此同时,在佛国深处某个被严密监控的维生舱内,连接着卡姆的生命监测仪屏幕上,代表生命活性的曲线在阿莎右臂被诅咒侵蚀的瞬间,猛地跌至谷底,随即又如同回光返照般剧烈地向上飙升,最终定格在一个异常高的数值——89%,并持续发出低沉的、不稳定的蜂鸣。
逆渊境·锈火平原·熔炉低语
空气粘稠得如同掺了铁锈的胶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金属腥气和浓烈的硫磺味,灼烧着咽喉与肺部。暗红色的天空低垂,翻滚着污浊的、仿佛凝固的火焰云层。大地是望不到边际的、由冷却的熔岩、破碎的金属残骸和某种暗红色苔藓构成的荒原,如同巨兽腐败的躯壳。远处,巨大而扭曲的、如同生锈脊柱般的山脉刺破云层,山脚下流淌着缓慢的、暗红色的熔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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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瘸子蜷缩在一块相对高大的、布满蜂窝状孔洞的金属残骸后面,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带出带着黑色颗粒的血沫。他身边只剩下三个灰烬城的幸存者,个个衣衫褴褛,面如死灰,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陌生地狱的恐惧。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皮肤金属化或生长暗红苔藓的异化迹象。逆渊境狂暴的熵烬灵枢,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外来者的血肉。
“咳…咳咳…他娘的…这鬼地方…”老瘸子抹掉嘴角的血沫,看着手中彻底黯淡、布满裂纹的归墟旅者罗盘,以及旁边那堆化为普通石粉的“地脉之痂”碎片,眼中一片绝望。入口崩溃了,无咎的联络彻底中断,他们像垃圾一样被抛在了这片死寂的废土上。
突然!
咚!咚!咚!
沉重而规律的金属撞击声,如同巨人的心跳,从远处传来,震动着脚下的大地!
老瘸子猛地捂住一个幸存者惊恐欲呼的嘴,浑浊的老眼透过金属残骸的孔洞,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地平线上,出现了一队身影。
不是虚渊怪物。
是…人?或者说,曾经是人。
他们身披着由锈蚀金属板和某种暗红色皮革粗糙缝制的厚重长袍,脸上覆盖着锈迹斑斑、只露出冰冷电子眼的金属面具。每个人都拖拽着沉重的、由锁链连接的金属箱或囚笼。为首者身形最为高大,他并未拖拽物品,而是双手捧着一个不断搏动的、由暗红晶体与金属管道构成的、约莫人头大小的装置——那沉重的“心跳”声,正是源自这个装置!装置的核心,一团粘稠的暗红火焰在缓缓燃烧,散发出狂暴而熟悉的能量波动——灵枢熔炉的气息!只是远比锈心的那个更加原始、粗糙、充满了不稳定的破坏性。
“熵…熵烬教派…的…拾荒队?!”老瘸子瞳孔骤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