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发汗,还是......发慌?”
祝听汐被他这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激得心头火起。
眼一闭,微微撅唇,直接往他唇上靠过去。
谁知沈鹤卿下意识一偏,唇齿间只来得及碰个擦边,她的上唇结结实实磕在了他的牙齿上。
“唔!”
一阵钝痛传来,祝听汐眼眶立刻泛了水,泪珠几乎要滚下来。
“沈鹤卿,你躲什么?”
她恼羞成怒,抬手就捶他的胸口。
沈鹤卿闷哼一声,微微咳了两下,捉住她手腕,眼底却漾起笑意,“晚膳只用半碗粥,这打人的力气倒是不减。”
拇指抚过她泛红的指节,“看来饿着肚子,反倒更凶些?”
祝听汐捂着撞疼的唇瓣,泪珠要落不落地悬在睫上。
沈鹤卿忽然扣住她后脑,将她的额头抵在自己肩头。
“别动。”他声音沙哑,指尖却轻柔地抚过她唇上沁出的血珠,“让我看看。”
她挣扎着要抬头,却被他按住:“夫人这般费心勾我,究竟想要什么?”
祝听汐嘴硬:“我哪有……!”
又是一痛,这狗贼竟故意按她伤口!
沈鹤卿低笑,指尖拭去血珠:“你这撒谎还死不承认的性子,该改改了。”
祝听汐心里暗暗翻白眼:就不改,你又不是我爹,你管我!
可出口的话却温柔得像浸了蜜,指尖勾住他腰间玉带:“郎君,已经三个月了……”
沈鹤卿手指一顿,眸色微沉:“你……”
他原本想骂她不知羞,却又想到,医书上明明写着,孕中妇人心性易动、情思更盛。
这一瞬,他既觉得她大胆,又莫名有些心虚。
沈鹤卿忽然将她打横抱起,锦靴踢开内室珠帘。
祝听汐被他放在榻上,半倚着锦枕,心底已然有了几分笃定,她的谎言,今夜便能圆上。
“别急。”他咬开她颈间细带时,掌心已垫着丝帕覆上雪脯,“大夫说,孕中宜浅尝辄止。”
祝听汐揪着他散落的发丝弓起身,腰肢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稳稳托住。
指尖自腰窝缓缓上移,在脊骨凹陷处打着圈:“乱动会伤着。”
窗外骤雨急落,芭蕉叶承不住重量“咔嚓”断裂。
她呜咽声刚溢出唇缝,就被雨声搅碎。
鬓边湿发黏在颈侧,随着他忽然加重的呼吸轻轻颤动。
祝听汐望着帐顶晃动的流苏,气得咬唇。
她处心积虑勾他这么久,难道就为了这等……这等隔靴搔痒?
这个蠢货,早就知道他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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