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家房子这等事,在她看来,那是天经地义,何来半点不好意思?
苏衍愤愤不平地谴责祝听汐的行径:“她那般富贵,我们又是借住在此,她对那些贼人趁火打劫便罢了,怎么连赵老爷也不放过?此事若传扬出去,我苏衍的脸面往哪儿搁?”
谢迟一直沉默地听着,任由他发泄。
直到苏衍将话头引向祝听汐本人:“亏我方才还觉得这女人有几分厉害,结果仍是这般心狠手辣、贪得无厌!”
谢迟这才沉声制止:“苏衍!闭嘴。”
苏衍顿时噤声,脸上却仍带着愤懑。
谢迟目光扫过他:“方才若非她出手,你此刻早已是贼人刀下的亡魂。他们甩出的飞针淬了剧毒,小姐未取他们性命,已堪称仁善。”
他顿了顿,“至于那位赵老爷,他分明是将我们当作挡箭的盾牌。你如今倒替算计我们的人说起话来?”
苏衍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反驳。
他这才惊觉,谢迟平日里惜字如金,可一旦事关祝听汐,他便会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一口气说出这许多话,字字句句都在维护她,容不得旁人说半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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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衍仍试图争辩:“可……赵同林怎会算准我能撞见那群黑衣人?若我未曾撞见,你们也不会赶来,他又如何利用?”
谢迟反问:“你入睡前,可觉得有何异样?”
苏衍怔了怔,努力回想:“就是觉得格外口渴,喝了一大壶茶水,这才起夜撞见了黑衣人……”
他话音渐弱,猛地醒悟,“那茶滋味浓得反常!”
他顿时想通了关窍,气得跳脚:“好个赵同林!竟是故意用浓茶催我起夜!”
他见谢迟步履不停,方向却并非通往他自己的院落。
“你这是要去哪儿?”苏衍忍不住问道。
谢迟脚步未停,声音低沉:“我去看看小姐。半夜惊起,只怕她难以再度安眠。”
苏衍望着他的背影,神色复杂难辨,心中五味杂陈。
经过今夜种种,他对祝听汐的观感已悄然改变。
他快步跟上,终于将憋了许久的疑问脱口而出:“谢迟,你……你既是她未婚夫,为何迟迟不表明身份?若说你对她无意,又为何事事关心、处处维护?”
谢迟的脚步在月色下微微一顿,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因为她自己,也未必想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未婚夫。”
“她以为那枚玉佩是你的,也知道你并非谢迟。可她问过你,她未婚夫的信物为何会在你手中吗?”
苏衍闻言,神色愈发复杂,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若她……若她将来心悦他人呢?你也不在乎?”
谢迟的指节无意识地收紧,月光下的侧影显得格外冷硬。
他沉默了一瞬,最终只是淡淡说道,那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决绝:
“这是她自己的意愿。”
“我护着她,本就不是为了要她一定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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