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藤椅蜷缩,对着紧闭的房门细声叫着,仿佛在提醒里面的人该喂饭了。
只是,再也没有人为它准备猫饭了。
没人知道它在外面吃了什么,或许是好心人的投喂,或许是自力更生的猎物。
它的身影日渐消瘦,毛色也不复从前光亮。
院子里的野草越长越高,渐渐淹没了它常走的小径。
邻居的身影在镜头前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直至彻底消失。
主屋内落针可闻。
波浪女死死咬住下唇,眼眶通红地别过脸去,嘴上却还硬撑:“不是都说猫养不熟嘛......”
黑衣男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酸的鼻梁。
棕衣男带着鼻音嘟囔:“这猫也太傻了......”
那对情侣十指相扣,女生把脸埋在男友肩头轻轻抽泣。
昭昭红着眼眶看向祝听汐:“师姐......”
“情况都清楚了。”祝听汐收起平板,“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说完,她就转身走向那个狭窄的楼梯。
旭阳看了看众人,也立刻跟了上去。
回到房间,她看着跟进来的旭阳,微微挑眉:“你倒是没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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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被那只猫折腾得够呛,”旭阳摸了摸鼻尖,“实在共情不起来。”
祝听汐从包里拿出朱砂线系在门把上:“明天送它上路。”
“它既然不害人,为什么一直留在这里?”
“这是典型的‘执念留魂’。”祝听汐把黄符塞在枕头下,“因为太想念主人,它的魂魄被困在这里了。每天重复生前的习惯,就是在等一个永远回不来的人。”
她点燃安神香,青烟缓缓升起。
“明天做个法事,帮它放下执念去投胎。”
祝听汐说完,便如同昨晚一样,利落地戴上真丝眼罩和降噪耳塞,背对着他,在床铺里侧躺下,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绵长。
旭阳在外侧躺下,隔着薄薄的蚊帐,能隐约听见外面走廊上,那三个富家子弟和昭昭吵吵嚷嚷商量怎么打地铺的声音。
他侧过身,在昏暗中面向祝听汐清瘦的背影。
在人类的社会规则里,男女有别,像这样同榻而眠,通常是极为亲密的关系,比如夫妻,比如恋人,就像隔壁那对理所当然住在一起的情侣。
可这位看似恪守古礼的大师姐,对此却有着超乎寻常的坦然。
她似乎只将这视为解决住宿的权宜之计,心中并无半分旖旎杂念。
就连外面那几位,男女混住一室,也只是在纠结谁打地铺,而非觉得此事本身有何不妥。
他悄悄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将她散落在枕畔的一根细发拾起,小心翼翼地放回她背后。
可是,为什么呢?
人,真的好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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