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周五代,每闻朝代更替,改姓易主,总是忧心忡忡,闭门不出。世人传说他一睡经年,实则是他忧心天下动荡,百姓受苦,不愿外出罢了。待闻宋太祖即位,却开怀大笑,喜不自禁,以致从驴背上跌落,言道天下自此太平。宋太祖宽厚爱民,天下百姓着实受惠不少。”
林修远历经战乱,心有感触,道:“陈传老祖若生于今日,恐怕又要终年累月闭门沉睡了。”
丘处机长叹一声,说道:“蒙古崛起于北方,蓄意南侵,宋朝君臣又如此昏庸,眼见天下之事已难以挽回。然我辈男子,明知不可为亦当为之。希夷先生虽是高人,但因忧世而高卧不出,实非仁人侠士所为。”林修远沉默不语。
众人将坐骑置于山脚,徐行上山,经桃花坪,过希夷匣,登莎梦坪,山道愈发险峻,至西玄门时,须援铁索而上,众人皆身负上乘轻功,须臾便至。复行七里,抵青坪,坪尽处,山石如削,北壁下大石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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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处机说道:“此石名曰回心石,再上则山道奇险,游人至此,宜当折返。”遥见一小石亭。丘处机又道:“此即赌棋亭也。相传宋太祖与希夷先生曾于此弈棋,以华山为赌注,宋太祖败北,自此华山上之土地无需缴纳钱粮。”
林修远道:“成吉思汗、大金国主、大宋皇帝他们,都是以天下为赌注,大家下棋。”因为自身经历,他对这些帝王将相没有一丝好感,“这些帝王元帅们以天下为赌注,输了的不但输去了江山,输去了自己性命,可还害苦了天下百姓。”
柳志玄心中一叹,纵然他早已打定主意不再过问这天下兴亡,但百姓何辜啊,也不禁感叹一人之力终有穷时。
行至一处相对开阔的山梁,忽见前方不远处,两道人影正搀扶着艰难上行,身形看起来颇为狼狈疲惫。
丘处机目力最佳,凝神一看,不由惊咦出声:“嗯?那不是郭靖和黄蓉吗?他们怎会在此?看样子似乎受了伤?”
柳志玄和周伯通也闻声望去。果然,那互相搀扶、步履蹒跚的,正是郭靖与黄蓉。郭靖脸色苍白,嘴角还残留着些许血渍,衣袍有多处破损;黄蓉亦是发髻散乱,脸色憔悴,显然经历了一番苦战。
“郭兄弟!蓉儿!”周伯通可不管那么多,大叫一声就蹦了过去,“你们怎么搞成这副模样?谁欺负你们了?告诉老顽童,我去帮你们打他!”
郭靖和黄蓉听到声音,猛地回头,看到是全真教三人,尤其是看到柳志玄和周伯通,眼中顿时爆发出惊喜之色!
“周大哥!丘道长!柳师兄!”郭靖声音沙哑,带着激动。
黄蓉更是眼圈一红,仿佛见到了亲人般,急声道:“!快,快帮我们拦住后面那疯子!”
“疯子?什么疯子?”丘处机皱眉上前,查看两人伤势,发现多是内力震荡和皮外伤,并未伤及根本,稍稍放心。
郭靖缓了口气,心有余悸地快速解释道:“是欧阳锋!他擒了我六位师父,逼迫我们交出《九阴真经》……”
他简要将欧阳锋以江南七怪为质、黄蓉被迫写出“九阴假经”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假经内容杂乱颠倒,却又夹杂着许多真正的武学至理。欧阳锋修炼之后,不知怎的,竟搞得经脉错乱,走火入魔!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武功时高时低,可怕至极!我们趁他神智混乱、自相矛盾之时,拼死救出了师父们,又设计将他引来了华山……”
黄蓉接口道,语速极快:“我们知道华山论剑之期将近,爹爹和师父他们必定会来!到时候诸位前辈都在,自然可以制服这个半疯半癫、却更加危险的欧阳锋!要不是他神志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我们也摆脱不了他!”
众人闻言,脸色也都凝重起来。他们没想到欧阳锋竟然落得如此下场,更没想到郭靖黄蓉经历了如此凶险。
丘处机冷哼一声:“多行不义!此番定不能容他再为祸江湖!”
众人按照两人的指路寻去,想要趁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