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何沅君闻言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娇躯微晃,几乎有些站立不稳。陆展元也是面色铁青,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眼中既有愤怒,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陆立鼎虽然不知道其中隐情,但是也知道定然和大哥大嫂有关系,自然不能在外人面前胡说,他先是严厉地瞪了女儿一眼,低声斥道:“无双,不许胡说!” 随即对林修远拱手道:“林少侠,小女无知,胡言乱语,让你见笑了。今日多亏你再次出手,护得她们周全,陆某感激不尽!”
他言语间,对那怪人的身份、以及与陆家的具体关联避而不谈,只是笼统地归为“疯人”或“旧怨”,显然不欲深究。
林修远是何等人物,自然看出了陆展元夫妇那极力掩饰却依旧流露出的惊惧与难堪。其中看来有些不愿外人知道的隐情。
他当即神色如常,拱手还礼,道:“陆庄主客气了,路见不平而已。既然两位小姐已安全回庄,林某便放心了。” 他识趣地没有追问半句关于那怪人的事情,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插曲。
他心中真正在乎的只有莫愁,至于其他的恩怨他一点也不在意。
陆无双被父亲当众斥责,只觉得委屈万分。她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何曾受过这般严厉的呵斥?尤其还是在她刚刚受了惊吓之后。她小嘴一瘪,眼圈一红,愤愤地跺了跺脚,转身就向后院跑去,任凭母亲在身后呼唤也不理会。
她跑到寂静的后院,越想越气,正无处发泄,忽然听到隔壁墙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皮肤微黑、眼神灵动的小子,正踮着脚,伸手去摘她家攀在院墙上的凌霄花。
那花开得正艳,如火如荼,是陆无双平日最喜欢的。
“喂!小贼!敢偷我家的花!” 陆无双正在气头上,见状立刻找到了宣泄口,指着那男孩娇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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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到寂静的后院,越想越气,正无处发泄,忽然听到隔壁墙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纪与她相仿、长相颇为俊秀的小子,正踮着脚,伸手去摘她家攀在院墙上的凌霄花。
那花开得正艳,如火如荼,是陆无双平日最喜欢的。
“喂!小贼!敢偷我家的花!” 陆无双正在气头上,见状立刻找到了宣泄口,指着那男孩娇叱道。
那男孩吓了一跳,缩回手,却也不怕,反而做了个鬼脸:“谁偷了?这花长到墙外了,便是无主之物!怎么能说是偷呢?”
“强词夺理!就是我家的花!你快下来!” 陆无双气急,她性子本就娇蛮,加之今日接连受气,想也没想,便提气纵身,手脚并用地往那墙头上爬去,想要抓住这个“小贼”。
她自小跟随父亲和大伯习武,有些根基,但毕竟年纪小,内力浅薄,加之心情激荡,气息不稳。爬到墙头,刚站稳想与那男孩理论,脚下踩到一块松动的砖块,一个趔趄,“哎呀”一声惊叫,竟直直从近一丈高的墙头上摔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男孩见她摔下去,也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拉,只是他毕竟年龄还小,又在墙头立足不稳,不仅没拉住人,反而自己也被带了下去。
陆无双摔下来的姿势更不好,左腿率先着地,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只听“咔嚓”一声细微却清晰的脆响,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小小的身子软倒在地,一动不动。
男孩落地时下意识用手撑了一下,虽然也摔得七荤八素,额头更是撞在地上的一块碎石子,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但他晃了晃脑袋,忍着剧痛和眩晕,竟还能挣扎着缓缓站起,看着昏迷不醒、左腿呈现不自然弯曲的陆无双,吓得呆住了。
林修远听到惊叫和坠地声,以为是李莫愁来了,立刻施展身法疾奔而来。
看到了昏迷的陆无双和那明显断折的左腿以及一个摇摇晃晃站起来,头上流着血,看起来吓得不轻的男孩。
“看来是腿骨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