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师父看来一时也不得空,这人看起来和自己父亲关系不错的样子,于是他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因为柳志玄实在不好分心,郭靖和黄蓉二人没有再打扰,很快带着杨过离开了。
山洞内,时间在寂静与真气的流转中悄然流逝。
柳志玄如同最细腻的织工,小心翼翼地梳理着林修远几乎完全崩坏的经脉,强行凝聚着那一点摇曳欲灭的生命之火。
然而,李莫愁那全力一击的赤练神掌,威力实在太过歹毒霸道。掌力不仅震碎了骨骼,更严重的是那灼热阴寒交织的诡异掌毒,已如同附骨之疽,深深侵蚀了心脉与五脏六腑。柳志玄虽能凭借通天修为暂时护住其核心生机,阻止情况进一步恶化,但想要驱除剧毒、修复如此沉重的伤势,却感到异常艰难,进展极为缓慢,他清晰地感觉到,单凭自身之力,只能吊住性命,却难以逆转乾坤,况且这对他心力和内力的消耗是无比巨大的,便是他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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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志玄心神沉浸,苦苦思索更有效的救治之法时,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了他的思绪——
古墓派!寒玉床!
他想起这寒玉床乃是天下至阴至寒的异宝。它不仅能助人修炼内功,心魔不生,进步神速,其特有的至寒之气,或许正能克制赤练神掌那灼热阴毒的掌力!更重要的是,寒玉床能最大限度地延缓生机流逝,稳固心神,为救治争取到宝贵的时间。
“是了!” 柳志玄心中豁然开朗,“或许借助寒玉床之奇效,方有可能彻底驱除修远体内顽毒,为其重塑生机!”
柳志玄立刻对哈桑吩咐道:“哈桑,速去准备一辆马车,务求平稳!我们需立刻返回终南山!路上,我必须持续为他渡气续命,不能有片刻中断。”
哈桑领命,二话不说,转身便大步离去。他效率极高,不过半个时辰,便赶回了一辆看起来十分结实、车厢宽大的马车。
柳志玄带着林修远坐进马车车厢,让林修远平躺在铺了厚软垫子的座位上,自己的双手则依旧稳稳地按在其胸腹要穴之上,精纯的道家真气如同涓涓细流,毫不停歇地渡入。
“哈桑,走!要快!” 柳志玄在车厢内沉声吩咐。
“是,主人!” 哈桑应道,随即坐到车辕上,一抖缰绳。马车缓缓启动,随后速度逐渐加快,沿着官道,向着北方终南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车厢内,柳志玄如同老僧入定,全部心神都系在林修远身上,对外界的颠簸充耳不闻,只是以无上玄功化解着路途的震动,确保真气输送的稳定。
马车日夜兼程,很快便抵达了终南山脚下。
柳志玄不顾长途跋涉的疲惫,抱着依旧昏迷不醒、全靠他真气续命的林修远,与哈桑一同,径直来到了古墓派地界。
古墓石门紧闭,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墓前荒草萋萋,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冷与寂寥。
柳志玄深知古墓派祖师林朝英与全真教祖师王重阳之间的恩怨,更有重阳祖师遗训,不得打扰古墓派清静。然而,此刻事急从权,为了救弟子性命,他也顾不得这许多规矩了。
他以无上内力,将声音凝成一线,清晰地送入那深邃莫测的古墓之中:
“贫道柳志玄,冒昧打扰古墓清静,实乃情非得已。小徒身受重伤,命在旦夕,天下或唯有贵派寒玉床可救其性命。恳请古墓主人慈悲,允贫道借宝床一用,救徒性命。此恩此德,柳志玄铭感五内,他日必当厚报!”
声音不高,却如同直接在墓室深处响起,显示出他精深无比的内功修为。
柳志玄的声音在空旷的墓道中回荡,古墓主人闻言,眉头立刻蹙起,来人好强的内力,不过她古墓派也不是好惹的,古墓内更是千回百转,机关重重,任你武功再高也休想讨得便宜。
祖师遗训严禁外人入墓,更别提动用镇派之宝寒玉床了。她当即冷声回应,声音同样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