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经卷,笑着招手:“过儿,回来了?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拜见师伯祖!”杨过快步上前,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看着马钰那全白的须发,他心中不由一酸,但见老人精神矍铄,眼神清明,气息也依旧平和悠长,这才放下心来。
马钰拉着杨过的手,让他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上下打量着他,连连点头:“好,好!精气内蕴,神华外显,这修为是越发精深了。你在襄阳做的事,志玄都跟老道说了,好啊,好啊!没辜负你师父的教诲,也没堕了我全真教的威名!”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与自豪。作为重阳祖师仙逝后的全真掌教,马钰肩上的担子极重。有一个天下无敌的师父,是荣耀,也是巨大的压力。他资质并非绝顶,性格也更偏重持重守成,在他执掌全真期间,虽竭力维持,但全真教声势确实不可抑制的衰落,这一直是他内心深处的一个结,一份难以言说的愧疚,让他心力交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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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柳志玄如同彗星般崛起,以绝顶的武功和非凡的手段重整教务,让全真教不仅恢复了昔日荣光,甚至更胜往昔,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兴盛局面。马钰才终于可以卸下重担。
而如今,看到杨过这般出色的后辈弟子,武功、人品、声望皆是上上之选,后辈弟子中也是人才济济,足以支撑起全真教的未来,他心中那份最后的牵挂也彻底放下了。
“看到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个都成才了,我是真高兴啊。”马钰轻轻拍着杨过的手背,很是欣慰,“你师父……他把全真教带得很好,比我强多了。你们也很好……很好……,他日我到了九泉之下,见到重阳祖师,也总算能挺直腰板,告诉他老人家,咱们全真教……后继有人,道统昌隆,让他可以放心了。”
杨过听得心中感动,他能深切体会到这位慈祥长者话语中的重量。他紧紧握住马钰的手,郑重说道:“师伯祖,您放心!全真教是我们共同的家,有师父在,有诸位长辈在,还有我们这些弟子在,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全真教必将会千秋万代!”
马钰闻言,开怀大笑,笑声在清幽的山谷间回荡,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愉悦与满足。这一刻,对于这位为全真教奉献了一生的老人来说,便是最大的幸福。传承有序,薪火不息,这或许便是对一个门派最好的告慰。
拜别马钰,他又去寻了刘处玄、郝大通、王处一、孙不二等长辈,一一问安。这些老一辈的全真门人,看着当年那个略带顽劣的少年已长成顶天立地、名震江湖的英侠,心中皆是感慨万分,言语间充满了关爱与自豪。
与长辈叙旧完毕,杨过便如同游鱼归海,找到了一众相熟的师兄弟。他们聚在演武场旁的石亭内,自有道童奉上清茶素点。
“杨师弟,你这‘剑侠’的名头可是越来越响了,我们在山上都听得耳朵起茧了!”一位性子爽朗的师兄笑着打趣。
杨过哈哈一笑,毫无倨傲之色,反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张师兄,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点微末道行,也就是在江湖上胡乱闯荡罢了。”
他与众人说起襄阳城下的血战,说起与大漠风沙的搏斗,说起江湖上的奇闻异事,言辞生动,神态飞扬,引得众人时而屏息,时而惊叹,时而大笑。他也仔细询问了山上这几年的变化,说起护法堂弟子在林修远带领下日闯荡江湖,日益精进,名声渐起。
对于许多围拢过来、眼神充满好奇的年轻弟子,杨过也毫无架子,耐心解答他们关于剑法、内功的疑问,甚至随手演练几招,讲解其中精要,引得年轻弟子们如痴如醉,眼中崇拜之色更浓。
看着他与同门谈笑风生,自信洒脱,却又谦和有礼的模样,不远处的柳志玄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满意。
这个弟子,武功有成,名动天下,却并未迷失本心,依旧念着终南山这个“家”,依旧敬重师长,友爱同门。这份心性,比他的武功修为,更让柳志玄感到欣慰。
傍晚,柳志玄将杨过带至后山一处空地,四周古木参天,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