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都连起来了吗?!
为什么不跟郑国多说宋娇娇的事情。
为什么执着让郑国结婚。
防贼。
防家贼。
沈衍礼觉得,他当初能跟宋娇娇在一起,必然是用了点手段。
他下贱,他害怕。
走过这条路,还走通了,所以他才想把路堵死,以绝后患。
“没什么。”何在拍了拍郑国的肩膀,“我回去了。”
再看沈衍礼越来越沉的眉眼,不免觉得稀奇、好笑。
沈衍礼以前是不会轻而易举泄露情绪的。
倒不是他有泰山崩于眼前不色变的本事,而是纯纯的死猪不怕开水烫,赖皮货。不管说的多难听、闹得多难看,他永远都是一副“爱干嘛干嘛,反正我不听”。
闯祸也是没征兆的,可能前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给人当头一棒,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也不会让人知道哪里戳到了他的点,避无可避、防无可防。
这种人,压根不讨喜。
沈衍礼觉得失去记忆真的是件非常痛苦、糟糕的事情。
他很难分辨,那些记忆是什么时期的、里面是否有混乱。
这不好。
像是行走在空中楼阁,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掉下去,没有一星半点的安全感,他很恐慌这种感觉,于是他转头问正在整理床铺的郑国:“宋娇娇什么时候来?”
郑国现在听见“宋娇娇”这个名字就头大。
“你消停会儿吧,咋跟没了母鸡的鸡崽子一样,我在这边陪着还满足不了你吗?”
在沈衍礼的印象里。
他跟郑国真的是非常好的朋友,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
裤子可以穿。
老婆不行啊。
“我能信你吗?”沈衍礼问道。
郑国气笑了:“你他妈现在真气人。信不过我你还信得过谁?”
“那我问你。”
沈衍礼道:“你觉得我老婆怎么样。”
郑国手一顿,想不明白他这又是在玩哪出。
他回身坐在病床上,双手撑住腿,最后叹了口气,无奈摇头,摆了摆手:“你有话直说吧,你想干嘛。”
“我记得我偷傅淮照片。”
“然后呢?”
“你当时看得最认真。”
郑国表情一挎,沈衍礼问道:“咱们是兄弟吧,那我有话直说,你应该不会趁我生病,勾搭我老婆吧?”
郑国气息凝固。
他先是沉思,而后头也不回跑到门口拉开房门,中气十足、撕心裂肺的喊道:“大夫!!!!”
……
宋娇娇还没进门就听到郑国跟医生争吵的声音。
“脑袋里血块压迫神经,你们就不能把血块挖出来吗?”
“我真的快受不了他了大夫,我求求你,你们能不能赶紧让他恢复啊。你们就说需要什么药,需要动什么手术,你们处理不了,我给你们找。去国外找也行。”
“太吓人了,真的。他不能这么过一辈子吧?”
沈衍礼没出事前。
他就感觉这逼崽子好像防着他。
不过想到他也没添过几次好话,这种行为也能理解。
也就是今天。
郑国被沈衍礼一问,忽然顿悟。
紧接着就是震惊、难以置信、心累、心酸。
一切都有迹可循。
这就显得他特别好笑。
他对兄弟掏心掏肺,沈衍礼跟他玩脑筋?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他随口一说,没想到沈衍礼惦记这么多年,甚至连失忆了这事儿都没能忘。
“怎么了?”宋娇娇看着病床上立马别开脸,有些做贼心虚的沈衍礼。
郑国吵得面红耳赤。
大夫秃着头,把脑袋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