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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衍礼盯着她看，目光落在她眼角、唇梢，默默咽了口唾沫，说道：“最近书读得有点多，看不太清，你再走近点。”
“怎么就看不太清？近视？”
宋娇娇神情一变，她往前面一凑，就被沈衍礼抱了个满怀：“没。是我们乖宝太好看了，想让你离得近点，看得再清楚点。”
“油嘴滑舌。”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跟小孔雀一样，神情里带着几分傲。
沈衍礼忍了忍，没亲下去。
以免到时候又挨一拳头，惹得媳妇不高兴。
“是不是瘦了？”
沈衍礼圈了圈，总觉得怀里的人少了一圈。
宋娇娇拍开他的手，就怕他弄坏了自个的精心打扮说道：“哪有，穿得少。”
以往都穿大棉袄，这大衣比棉袄薄了太多，毛紧实细密的贴着，一溜水滑的向下，在阳光底下更好看，那毛尖还带着反光似的，闪闪亮亮。她之前穿着给秀梅嫂子看了一眼，都说这是好皮料，没被忽悠，做工也好，里面都瞧不见什么接口。
本来觉得太贵，现在又觉得值。
不过穿再贵的衣服，俩人也得赶公交车，要提前去车站，赶早不赶晚的。
沈衍礼一道上拎着那皮箱，把她护在他跟箱子之间，每个往她身上靠的人都要被扫两眼。
车站外面人就已经不少了。
还有专门摆摊的一条小街，卖粥、卖馄饨、煮面条，现在时间还很充裕，到地方就不着急了，找了个干净点的地方准备吃点东西。
小摊背后就是车站几家小旅馆。
宋娇娇揣着兜到处看，沈衍礼低头剥着茶叶蛋，忽地她目光落在旅馆门口，把茶叶蛋送她碗里，她还眼巴巴地看。
他有点纳闷，顺着目光看过去，听他媳妇凑过来小声问道：“这个女的她不冷吗？就穿这么少，也不怕冻得骨头疼。”
沈衍礼扫了一眼，压住他媳妇脑袋：“别乱看。快点吃饭，待会凉了。”
“怎么啦老公？”宋娇娇道。
那女人穿得特别单薄，大冬天还穿裙子，脸色煞白，靠在门口斜倚着抽烟，就这么一个档口，有男人越过小吃摊直奔那间旅店，俩人手指比划一阵子，一前一后进了旅馆。
沈衍礼无奈道：“娇娇也不能什么都好奇，这不是好东西。”
“什么不是好东西？”
以往沈衍礼都会解释，偏偏这次避而不谈，她就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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