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没有。”何雨柱挠着头,故意露出副憨傻的样子,“我就看见个破水缸,蹲那儿歇了会儿。”
阎埠贵盯着他看了半天,见他眼神直愣愣的,不像藏了东西的样子,才撇撇嘴,又扒拉他的算盘去了:“也是,这年月,能活着就不错了,还想找好东西?”
何雨柱没接话,低着头往家走,后背还在发凉。这三大爷,真是只老狐狸。
刚进门,就见张氏抹着眼泪,何大清躺在炕上,脸白得像纸。
“娘,爹咋了?”
“刚才……刚才咳得厉害,嘴里……嘴里带血了。”张氏的声音都在抖。
何雨柱心里一沉,他冲到炕边,就见何大清嘴唇上果然有血迹,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断。
不行,得让爹吃点东西!
他心里急得冒火,眼睛往四周一扫,看见窗台上晒着的几棵干野菜,是前几天娘挖的,苦得能涩死人,平时都舍不得吃。
“娘,我去煮野菜汤。”
“那点……够谁吃啊?”张氏红着眼。
“够,肯定够。”何雨柱拿起野菜,往灶房跑。他把野菜扔进破锅里,添了点浑水,刚点着火,就借着灶膛的掩护,心里默念着“出来”。
一小捧白花花的小米,凭空出现在锅里。
这是他刚才藏进空间的!早上趁娘不注意,从缸底扫出来的,就这么点,原主藏了好几天,想等爹好点再吃。
米不多,煮出来也就够个底,但总比光喝野菜汤强。
张氏进来添柴,见锅里飘着米香,愣住了:“柱子,这米……”
“是……是我之前藏的。”何雨柱低着头,故意装得怕挨骂的样子,“我想着……想着爹能吃点。”
张氏眼圈一红,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只是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苗“噼啪”地跳,映着她脸上的泪珠子,亮晶晶的。
野菜小米汤煮好了,稀得能照见人影。何雨柱先给何大清端了大半碗,用小勺一点点喂。何大清迷迷糊糊的,闻到香味,嘴动了动,竟然真咽下去了。
喂完爹,张氏才端起剩下的小半碗,刚要喝,就见何雨柱直勾勾地盯着碗,喉咙动了动。她心里一酸,把碗往他面前推:“柱子,你喝,你还小,正是长身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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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不饿。”何雨柱往后退了退,他刚才在空间里喝了水,又偷偷吃了点窝头渣,这会儿不那么难受了,“我刚才在外面,捡着个烂苹果,吃了。”
张氏哪会信,可看着儿子倔强的眼神,她鼻子一酸,把汤分成两半,自己喝了一口,剩下的又推给何雨柱:“娘不饿,你喝。”
何雨柱没再推辞,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喝。野菜的苦味混着小米的香,他这辈子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
喝完汤,何雨柱说去院里转转,其实是想看看空间里的窝头长咋样了。他躲在茅房后面,意念一动,就进了空间。
这一看,他惊得差点叫出声。
刚才埋下去的半块窝头,竟然长出了嫩芽!绿油油的,看着就精神。而且他发现,空间里的光线好像亮了点,黑土地也比刚才多了一小块。
这空间,不光能种,还能自己长?
何雨柱的心跳得像打鼓,他看着那株嫩芽,又看了看远处的水洼,眼睛越来越亮。
有了这空间,别说活下去,他说不定还能让爹娘过上好日子!
他从空间里摸出块石头,在地上划了个歪歪扭扭的“正”字。
1943年,第一天。
他何雨柱,在这儿扎根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棒梗的哭喊:“娘!我饿!我要吃的!”
接着是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棒梗乖,娘这就去想办法……”
何雨柱皱了皱眉,从空间里退出,往声音那边看。只见秦淮茹牵着棒梗,站在二大爷刘海中家门口,低着头不知道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