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瓦罐里就堆起了小半罐咸菜,油亮油亮的,带着股子咸香,比刚才撒了的还多出些。何雨柱停下手,眉心的玉珠烫得有点发慌,他赶紧收了力,喘着气说:“成了,够吃到秋收了。”
秦淮茹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指尖都在抖:“柱子,你这是……你这是啥本事?”
何雨柱把干窝头递过去:“您先尝尝这个。”
秦淮茹咬了一小口,眉头瞬间皱紧:“这窝头……咋跟放了半个月似的?又干又硬,可闻着……”
“闻着像刚蒸出来的,是不?”何雨柱笑了,“这就是时间的门道。我能让东西快点老,也能让碎了的东西,把丢了的时间捡回来点。”
这话听着玄乎,可瓦罐里的咸菜是实打实的。秦淮茹看着咸菜,又看看何雨柱,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被他赶紧扶住。
“柱子,婶求你个事。”秦淮茹红着眼说,“你贾大叔……他去赌场那天,揣了家里最后两块大洋,说是要翻本,到现在没回来。你能不能……能不能看看,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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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可谁都懂。何雨柱心里一沉,他能搅动小物件的时间,可人的命数,哪是那么好动的?他刚想摇头,眉心的玉珠突然剧烈地烫起来,像是在反对。
“我试试。”他最终还是点了头,“但婶您得答应我,不管看着啥,都得挺住。”
秦淮茹用力点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何雨柱捏着块从贾东旭褂子上掉下来的布片——那是秦淮茹刚才收拾碎瓦罐时,从泥里摸出来的——集中全部精神去感应玉珠。这次的烫意带着股刺痛,金光比刚才强了十倍,他“看”到了模糊的画面:贾东旭被两个壮汉架着,扔进了城郊的破庙,怀里的大洋早没了,可人还活着,就是腿被打断了,正靠着墙哼哼。
“人活着,在城郊破庙。”何雨柱松了口气,玉珠的烫意也缓和下来,“但别用这法子找人,太费力气,我现在头都晕。”
秦淮茹千恩万谢地跑了,说是要请人去破庙接人。棒梗还在盯着瓦罐里的咸菜,小嘴张得能塞个鸡蛋。何雨柱摸了摸他的头,又咬了口干窝头。
咔嚓——
干涩的口感里,竟品出点甜味来。他好像有点明白守碑人的意思了,空间是“有”,虚无之地是“无”,而时间,就是串起有无的线。
只是这线太烫,握不住容易烧手。他看了看日头,明明才过晌午,却觉得像过了一整天。柴房的门被风吹得吱呀响,怀里的干窝头硬得能当武器,瓦罐里的咸菜还在冒着新鲜的热气。
这时间的门道,怕是比十方虚无之地更难琢磨。
何雨柱揣好剩下的窝头,往家走。他得赶紧躺会儿,眉心的玉珠还在发烫,像是在提醒他:这本事不能常用,得省着点。
路过许家门口时,他听见许福才在骂骂咧咧,说昨天买的肉放臭了,明明才搁了一夜,就跟烂了三天似的。何雨柱脚步一顿,突然想起刚才那干窝头——原来玉珠的时间流速,不止能往回拨,还能往前推。
他低头笑了笑,这四合院的日子,怕是越来越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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