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布包,里面是件打补丁的棉袄:“这是我家老大穿剩下的,给你家柱子吧,天越来越冷了。”他顿了顿,又说,“许家那人,你也知道,疯狗似的,真要是被他赖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柱子在后山找东西,可得小心点,别让人抓着把柄。”
何雨柱心里一动。易中海这是在提醒他?他赶紧说:“谢谢一大爷关心,我知道分寸,每次都绕着许家的地走。”
易中海点点头,又说了几句家常才走,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柴房。
何雨柱知道,这院里怕是有人盯上他了。许家丢小米说不定就是个幌子,想趁机搜查各家各户。他得赶紧把空间里的东西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当天夜里,他趁着月色溜进空间。二十平米的黑土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新种的土豆苗长得正欢,玉米已经快一人高了,还挂着几个青嫩的棒子。泉眼边的小溪里,竟还游着几条小鱼——不知道啥时候冒出来的,银闪闪的,看着就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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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建个地窖。”何雨柱心里盘算着。他找了把铁锹,在空间最里面的角落开始挖坑,黑土松软,挖起来不费劲,没一会儿就挖了个半人深的坑。他又用空间里的木头搭了个架子,铺上干草,再盖上土,一个简易的地窖就成了。
他把堆在柴房的红薯、小米全搬进地窖,又把刚收的玉米、土豆也存进去,最后还放了几只肥硕的山鸡——这是他用杂粮引的,在空间里长得飞快,已经能吃了。
等忙完,天都快亮了。何雨柱看着满满当当的地窖,心里踏实了不少。就算院里真搜起来,柴房里啥都没有,顶多找到点野菜,谁也怀疑不到空间头上。
可他没料到,麻烦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中午,许福才带着两个狗腿子闯进了四合院,手里拿着根沾着泥的扁担,进门就喊:“谁偷了我家的小米?这扁担就是证据!我在我家粮缸边捡的,上面还有新土,肯定是偷粮的人留下的!”
那扁担黑黢黢的,看着眼熟——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他昨天在后山挑柴用的吗?咋跑到许家去了?
“许翻译官,这扁担……”一大爷赶紧上前,“看着像是柱子的,他昨天还用来挑柴火呢。”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落在何雨柱身上。张氏吓得脸都白了,一把把他拉到身后:“不是我家柱子!他昨天在后山,根本没去过你家!”
“没去过?”许福才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就想抓何雨柱,“那他的扁担咋会在我家粮缸边?我看就是这小兔崽子偷的!搜他家!”
两个狗腿子立刻就往柴房冲,何雨柱眼疾手快,挡在柴房门口:“不许动!我没偷!扁担是我掉在后山的,谁知道咋跑到你家去了!”
“掉在后山?”许福才压根不信,“我看是你偷了米,慌慌张张掉的!给我打!”
狗腿子扬着拳头就上来了,何雨柱心里一横,故意往院里跑,边跑边喊:“许福才仗势欺人啦!偷东西还栽赃陷害!山神爷要是看见了,饶不了你!”
这话果然管用,院里的人都信山神爷的事,一听这话,看许福才的眼神都变了。易中海赶紧拦住狗腿子:“许翻译官,别动手!是不是柱子偷的,得讲证据!”
阎埠贵也在旁边帮腔:“就是,万一真是山神爷动了手脚,那可不得了。上回棒梗……”
许福才被说得心里发毛,他虽说是翻译官,可也怕这些邪门事,瞪了何雨柱两眼,狠狠把扁担往地上一摔:“小兔崽子,别让我抓住把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说完,带着狗腿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一场风波总算过去,张氏抱着何雨柱的手还在抖:“你吓死娘了!以后可别再惹许家了!”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却清楚,这只是开始。空间越大,东西越多,就越容易被盯上。他摸了摸眉心的玉珠,它又开始发烫,像是在说“别怕”。
回到柴房,他看着空荡荡的角落,突然笑了。二十平米的黑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