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却没那么凶了。
“三大爷,这是山神爷赏的,不算白拿。”何雨柱故意说得大声,“您要是过意不去,就教我道算术题。”
阎埠贵愣了愣,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最终叹了口气:“行吧。我问你,一斤小米换三斤麸皮,两斤麸皮换五斤野菜,那三斤小米能换多少野菜?”
何雨柱心里默算:“二十二斤半。”
阎埠贵眼睛瞪得溜圆:“你咋算这么快?”
“后山的石头上刻着的。”何雨柱瞎编道。
阎埠贵信了,摸着下巴喃喃自语:“看来山神爷也懂算术……”
正说着,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从外面回来,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绸衫,袖口磨破了边,却还是端着架子,走路都带风。
“阎老西,又在算计啥呢?”刘海中瞥了眼阎埠贵,语气里带着股子不屑,“整天就知道扒拉你那破算盘,能算出个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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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也不含糊:“总比某些人强,整天装大尾巴狼,以为穿件绸衫就是官老爷了?我可听说了,你昨天去给李干事送礼,被人赶出来了。”
刘海中气的脸都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去汇报工作!”他转身瞪着何雨柱,“柱子,你说,二大爷像那种会被人赶出来的人吗?”
何雨柱心里觉得好笑,这二大爷,啥时候都不忘摆谱。他故意露出为难的样子:“二大爷,我……我没看见。”
“没看见就是没有!”刘海中梗着脖子,又背着手,“我告诉你阎老西,等我当上街道主任,第一个就整治你这种投机倒把的!”
“就你?”阎埠贵冷笑,“先把你家光天欠我的那斤玉米面还了再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唾沫星子飞了一地。何雨柱趁机溜了,刚走到自家门口,就见张氏站在院里,脸色不太好看。
“娘,咋了?”
“你二大爷刚才来,说让你去给他家挑水,”张氏叹了口气,“我说你不在,他就骂骂咧咧地走了,说要让厂里的人给你穿小鞋。”
何雨柱皱紧了眉头。这刘海中,真是睚眦必报。
“别理他。”他安慰道,“他就是说说,厂里才不管这些破事。”
可他心里清楚,刘海中虽然没本事,却最擅长搬弄是非,真要是被他缠上,确实麻烦。
傍晚时分,何雨柱正在空间里给玉米除草,就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在吵。
“刘海中,你别太过分!柱子还是个孩子,你跟他计较啥?”
“易中海,你少管闲事!这院里我是二大爷,他就得听我的!不给我挑水就是不尊重长辈,我看他就是欠收拾!”
“你要收拾谁?”易中海的声音沉了下来,“有本事冲我来!”
何雨柱赶紧退出空间,就见易中海和刘海中在院里对峙,一个脸涨得通红,一个脸色铁青,阎埠贵蹲在门槛上看热闹,手里还扒拉着算盘,不知道在算什么账。
“一大爷,二大爷,别吵了。”何雨柱赶紧上前,“二大爷,我给您挑水去,现在就去。”
“算你识相!”刘海中哼了一声,气焰嚣张了不少。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回屋了,背影看着有点落寞。
何雨柱挑着水桶往后院走,心里五味杂陈。易中海的维护,阎埠贵的算计,刘海中的跋扈,像三张牌,在这四合院里打了一辈子,谁也没赢,谁也没输。
他知道,自己早晚也得卷入这牌局里。空间里的黑土地还在扩,玉珠的力量越来越强,他藏不住了。
挑完水回来,刘海中正在院里吹嘘自己“治住了小辈”,阎埠贵蹲在旁边应和,眼神却在算计着什么。何雨柱没理他们,径直回了屋。
张氏给他端来碗红薯粥,粥里飘着块肉,是易中海下午送来的,说是“谢礼”。
“柱子,”张氏摸了摸他的头,“这院里的人,都不容易,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