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虽然有泉眼,可总不能天天往出拎水,太扎眼。得想个法子,把空间的水“搬”到院里来,还不能让人发现。
当天下午,他就找了个破木桶,故意在胡同口的泥水里滚了滚,弄得脏兮兮的,像是从河里捞出来的。回来时,桶里装着半桶浑水,其实是他从空间泉眼里接的,又往里面撒了把土,看着跟河沟水没两样。
“娘,我去河边挑的水。”他把桶往灶房里一放,故意喘着粗气,“大井那边人太多,伪军还查票,我绕到护城河那边弄了点,能凑活用。”
张氏赶紧用布擦了擦桶沿:“累坏了吧?快歇歇。这水得烧开了才能喝,别闹肚子。”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光靠他一个人挑水不是办法,他得让空间的泉眼“长”到院里来。
夜里,他悄悄钻进空间。泉眼比以前更大了,小溪顺着新扩的土地蜿蜒流淌,在尽头积成个小小的水洼,水清澈见底,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他试着用意念把水往空间边缘引,水竟然真的顺着他的想法流动,像条听话的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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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何雨柱眼睛一亮。他走到空间边缘,那里的混沌雾气已经很淡了,能隐约看见外面柴房的景象。他集中精神,让小溪的水往雾气里渗,就像往海绵里挤水似的。
刚开始没什么动静,可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柴房的墙角传来“滴答”声。他赶紧退出空间,借着月光一看,柴房墙角的泥土竟然湿了,还在慢慢往外渗水,滴落在地上的破盆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响。
“成了!”何雨柱乐得差点跳起来。空间的水竟然能透过混沌雾气渗到院里!
他赶紧找来几块破布,在墙角堆了个小土堆,把渗水的地方盖住,又把破盆往土堆后面挪了挪,这样水就会顺着布慢慢渗进盆里,看着就像墙缝里渗出的水,谁也不会怀疑。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每天都偷偷往盆里加水,再把水倒进院里的大水缸,装作是从外面挑来的。张氏虽然觉得奇怪,盆里的水怎么总也用不完,可被何雨柱用“墙缝渗水是好事,说明院里风水好”糊弄过去了。
院里的人渐渐发现,何家好像不缺水。秦淮茹来借水,何雨柱总是能从缸里舀出半瓢;一大爷家的水缸见底了,他“刚好”从外面挑水回来,能分点给他们;就连阎埠贵,也厚着脸皮来要过两次,何雨柱故意给他少舀点,让他念叨半天“小气”,心里却踏实了——让人觉得他有水,却不多,这样最安全。
只有刘海中没来借水。他不知道从哪弄来几张水票,天天端着个小茶壶去大井那边打水,回来时还故意在院里晃悠,嘴撇得能挂油瓶:“还是有票方便,喝的都是干净水,不像某些人,喝那墙缝里的脏水,小心闹肚子。”
何雨柱没理他。他看见刘海中的茶壶底沉着层泥沙,比他从空间渗出来的水脏多了。
这天傍晚,何雨柱正在柴房“接”墙缝水,就听见院里传来秦淮茹的哭声。棒梗不知怎么回事,上吐下泻,小脸白得像纸。秦淮茹急得直跺脚,想去大井那边找医生,可天黑了,伪军查得严,根本出不去。
“我这有干净水。”何雨柱赶紧从空间泉眼里接了碗清水,又从地窖里摸出块灵白菜的叶子——这叶子泡在水里,能止腹泻,是他前几天发现的。
“这水……”秦淮茹看着碗里清澈的水,有点犹豫。
“别管那么多了,先给孩子喝。”何雨柱把碗递过去。
棒梗喝了水,又吃了点白菜叶,没一会儿就不吐了,沉沉地睡了过去。秦淮茹看着碗底剩下的水,眼圈红红的:“柱子,这水……不像河沟水啊。”
何雨柱心里一动,故意露出副神秘的样子:“是后山渗出来的,山神爷那边流过来的,干净着呢。”
秦淮茹的眼睛亮了,没再多问,只是重重地说了声“谢谢”。
何雨柱看着她抱着棒梗回去的背影,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知道,秦淮茹是个嘴严的人,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