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何尝不知道,这名声就像个烫手山芋。阎埠贵那张嘴,恨不得把“柱子有好运气”刻在脑门上,这几天见人就说自家小鸡是怎么活过来的,白菜是怎么长疯的,活脱脱把他塑成了院里的“福星”。刘海中更是阴阳怪气,昨天还故意在他面前念叨“有些人啊,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就是不知道这运气能续多久”。
果然,没过多久,二大爷刘海中就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进了院,身后还跟着他那两个儿子。
“柱子啊,听说你最近运气不错?”刘海中往石凳上一坐,架子摆得十足,“我那小儿子最近总说头疼,你看……能不能让他也沾沾你的‘好运气’?不用多,就跟你待一炷香的功夫就行。”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眼神里的算计却藏不住。何雨柱心里清楚,刘海中哪是信什么好运气,分明是想探他的底,要是真让他儿子在这儿待着,指不定会偷偷翻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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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这运气哪能说沾就沾?”他装傻充愣,拿起斧头继续劈柴,“再说我这儿乱糟糟的,劈柴的木屑子多,别溅着孩子,还是算了吧。”
“哎,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刘海中脸一沉,“我可是你二大爷,让你帮这点小忙都推三阻四?是不是觉得有了点‘名气’,就不认院里的长辈了?”
他那两个儿子也跟着帮腔,一个说“我弟真头疼得厉害”,一个说“柱子哥就通融一下呗”,一唱一和的,倒像是何雨柱不近人情。
何雨柱手里的斧头越劈越快,木屑飞溅。他在等,等一个能让刘海中知难而退的机会。
果然,没过一会儿,三大娘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空碗,估计是没走远,听见院里动静又折了回来。一看见刘海中,她眼睛立刻亮了,像是找到了同盟:“二大爷您也在啊!你说说这柱子,一点都不懂事,不就是借点水吗,至于这么小气?”
刘海中一看三大娘来了,更来劲了,拍着石凳道:“就是!邻里邻居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柱子,我也不难为你,就让我儿子在你这院里站一刻钟,沾沾气就行,这总没问题吧?”
两大一小三个长辈围着他,唾沫星子快喷到脸上了。何雨柱正想找个由头脱身,突然听见院外传来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都围在这儿干啥?柱子还要干活呢。”
易中海拄着拐杖走进来,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刘海中身上:“老二,我刚才听你儿子说头疼?我认识个老中医,手艺不错,下午我带你去找他看看,比在这儿耗着强。”又转向三大娘,“三大娘,阎大哥的腿要是疼得厉害,我那儿有瓶药酒,是以前部队里带回来的,效果不错,你拿去给他擦擦。”
几句话就把两人的需求都接了过去,既给了台阶,又没让何雨柱为难。
刘海中和三大娘对视一眼,虽然不甘心,可一大爷的面子不能不给,尤其是易中海还提到了“部队里的药酒”,三大娘眼睛都亮了,哪还顾得上什么好运气,连忙催着易中海去拿药酒。刘海中也顺坡下驴,骂了句“不懂事的小子”,带着儿子跟着走了。
院里终于清静了。
何雨柱放下斧头,抹了把汗,对易中海道:“谢谢一大爷。”
易中海摆摆手,目光落在他劈得整整齐齐的柴火上,淡淡道:“‘好运气’这东西,听着好听,实则招祸。以后少让人在你这儿沾边,免得引火烧身。”
何雨柱点头应下。他知道,一大爷这是在提醒他,这名声就像件花哨的衣裳,看着好看,却可能被人当成靶子。
傍晚时分,三大娘又跑了一趟,这次没提借水的事,反而塞给了他一把炒花生,说是“谢礼”,临走时还神神秘秘地说:“柱子啊,大妈知道你藏了好东西,放心,大妈嘴严,肯定不跟别人说。”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炒花生,哭笑不得。这“好运气”的名声,怕是一时半会儿甩不掉了。他抬头看了看天,夕阳把云彩染得通红,院里各家屋顶的烟囱都冒出了烟。
看来,接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