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跟他闹着玩呢。”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院里的人都知道,聋老太太年轻时是练过的,别看现在老了,真发起火来,许福来都得让她三分。
老太太没理他,只是拉着何雨柱的手,把他往自己屋带,嘴里“啊啊”地比划着,像是要给他啥东西。
进了老太太的屋,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屋里陈设简单,就一张炕,一个破木箱,墙角堆着捆干柴。老太太从木箱里摸出个用布包着的东西,一层层打开,里面竟是块巴掌大的腊肉,油光锃亮的,看着就稀罕。
“给……给你。”老太太指着腊肉,又指了指他的嘴,笑得满脸褶子。
何雨柱愣住了。这年月,腊肉比银元还金贵,老太太哪来的?他突然想起前几天听院里人说,老太太把自己唯一一件棉袄当了,换了点粮食——难道……
“奶奶,这我不能要。”他把腊肉推回去,“您自己留着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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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急了,抓住他的手往他怀里按,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意思是“我没事”。她见何雨柱还想推,突然从兜里摸出个小布包,里面裹着三四颗水果糖,正是跟刚才给的那颗一样的。
她把糖往何雨柱手里塞了两颗,自己留了两颗,然后拿起一颗剥开糖纸,颤巍巍地放进嘴里,眯着眼笑了,像个孩子似的咂咂嘴,意思是“你看,我有糖,不缺吃的”。
何雨柱看着她嘴里的糖,又看看那块腊肉,鼻子突然一酸。他知道,老太太是怕他不肯收,故意装出宽裕的样子。这腊肉,说不定是她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谢谢奶奶。”他没再推辞,把腊肉揣进怀里,“等我明天给您送点新蒸的窝头,掺了小米面的,可软和了。”
老太太笑着点头,送他到门口,还不忘往他兜里又塞了颗糖。
回到家,何雨柱把腊肉交给母亲,说是“后山捡的野猪肉,运气好”。张氏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把腊肉挂在房梁上:“这可得省着吃,等你爸过生日那天,蒸点馒头就着吃。”
他没说啥,只是把兜里的糖摸出来,放在桌上。三颗糖在昏暗的屋里,泛着淡淡的光。
夜里,他钻进空间,看着那片绿油油的菜地,突然觉得这空间不仅是他的依仗,更是能让身边人过得好一点的指望。聋老太太的糖,一大爷的粥,父亲贴在腰上的膏药,母亲碗里的红糖水……这些细碎的温暖,比银元更让他觉得踏实。
他从空间摘了把最嫩的菠菜,又摸出两个新收的红薯,打算明天一早给聋老太太送去。至于许大茂和许福来的算计,他暂时没心思理会——比起那些阴暗的心思,眼前这些需要他照拂的人,更重要。
窗外的风还在刮,可何雨柱觉得心里暖融融的。他摸了摸眉心的玉珠,那里温和地发烫,像是在认同他的想法。
这乱世虽苦,可只要心里装着点人,手里有点能帮衬的东西,日子总能熬出点甜来。就像老太太给的那颗糖,藏得再久,含在嘴里,也能尝到点蜜味。
他拿起一颗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明天,得让老太太也尝尝新鲜的蒸窝头,就着这甜味吃,肯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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