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聋老太太给的那颗水果糖,他一直没舍得吃。剥开糖纸塞进棒梗嘴里,小家伙含着糖,咂咂嘴,没再哭。
他抱着棒梗,看着墙上秦淮茹丈夫的遗像。那是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笑得很精神。听说他是跟鬼子打仗牺牲的,死的时候才二十出头。谁能想到,他用命护着的家,如今要被汉奸这样欺负。
“等我长大了,保护你和你娘。”何雨柱对着棒梗轻声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没过多久,秦淮茹回来了,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嘴角还有道红印,像是被人打了。她没说话,只是坐在炕边发呆,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何雨柱知道,肯定是许福来欺负她了。他把棒梗放在炕上,转身往外走:“秦婶,我去给棒梗找点退烧药。”
没等秦淮茹反应过来,他就跑回了家,从空间里摘了把新鲜的薄荷,又舀了碗泉眼水,匆匆跑回来:“秦婶,把这个煮水给棒梗喝,能退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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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着他手里的薄荷和清水,愣住了:“这……这是哪来的?”
“后山找的,能治病。”何雨柱把东西往她手里塞,“您快煮吧,我先走了。”
他怕秦淮茹追问,转身就跑,刚到门口,就听见三大娘和二大妈在墙角嘀咕:
“你看她那样子,肯定是从许家回来的,啧啧,这寡妇门前是非多……”
“长得好看有啥用?还不是得看男人脸色……”
何雨柱攥紧了拳头,真想冲上去骂她们几句。可他知道,骂了也没用,这些闲言碎语就像苍蝇,嗡嗡叫着,能把人烦死,却打不完。
回到家,他把自己关在柴房,看着墙角汩汩冒水的泉眼,心里乱糟糟的。秦淮茹的美貌,在这些长舌妇嘴里成了谈资,在许福来这种人眼里成了可以随意拿捏的软肋,这世道,咋就这么不公平?
他突然想起空间里新长的棉花,雪白蓬松的,能做件厚实的棉袄。等收了棉花,他一定要给棒梗做件新的,再给秦淮茹也做一件,让她们不用再穿打补丁的旧衣裳。
至于许福来,还有那些嚼舌根的人,他记着呢。
现在他还小,还弱,可等他在空间里练出结实的身板,种出吃不完的粮食,总有一天,他能护着秦淮茹和棒梗,护着院里所有像她们一样,被欺负、被议论的好人。
窗外的日头渐渐西斜,把柴房的影子拉得老长。何雨柱摸了摸眉心的玉珠,那里温和地发烫。他知道,这条路还长,但只要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总能走到天亮。
就像秦淮茹,再难的日子,不也咬着牙过吗?他这点烦心事,算啥。
他拿起斧头,继续劈柴。斧头落下的声音,在安静的院里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像是在给自己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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