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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八道什么!”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三大爷的手都在颤,“我家的粮食是凭本事换来的,跟共匪有啥关系!你少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搜搜就知道了!”三大爷梗着脖子,“官爷,他家地窖里肯定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两个官差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瘦高个掏出腰间的枪,往地上一拍:“搜!要是真藏了黑钱,别怪我们不客气!”
何大清想拦,却被另一个矮胖子推开:“让开!抗拒搜查,按通匪论处!”
张氏抱着孩子,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何雨柱赶紧挡在窖口:“官爷,我们真是本分人家,没藏啥东西,别吓着孩子。”
“本分人家能有那么多粮食?”瘦高个冷笑一声,一脚踹开他,“打开地窖!”
何雨柱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掀开地窖的石板。里面的粮食整整齐齐码着,小米缸、玉米袋、红薯干堆得像小山,确实比普通人家多得多,但都是正经粮食,哪有什么“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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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个在粮食堆里翻了翻,没找到啥,脸色沉了沉:“银元呢?阎大爷说你们家有银元。”
三大爷赶紧接话:“对!有二十块银元!藏在他贴身的布袋里!”
何大清气得脸都紫了,从怀里掏出个布袋,“哗啦”一声倒在地上——里面确实是二十块银元,白花花的闪着光。“这是我凭手艺换来的!换粮食的!有啥问题?”
瘦高个拿起块银元,在手里掂了掂,又看了看三大爷,眼神里带着点不耐烦。这年头谁家还没藏点银元?就为这点事来搜查,纯属浪费时间。
“官爷,您看这粮食!”三大爷急了,指着小米缸,“这小米颗粒这么饱满,肯定不是市面上买的!说不定是共匪给的!”
这话一出,瘦高个的脸色变了。现在“通匪”是大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蹲下身,抓起一把小米,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捻了捻:“这小米确实不错,哪来的?”
“我……我儿子在后山挖草药,跟山里的农户换的。”何大清急中生智。
“山里的农户?哪个山?叫啥名?”瘦高个追问。
何大清答不上来,脸憋得通红。何雨柱赶紧接话:“是西边的卧牛山,那户人家姓刘,具体叫啥不知道,就知道是种小米的好手。官爷要是不信,我带您去问。”
卧牛山离这儿几十里地,山路难走,这些官爷哪肯真去?瘦高个掂量了半天,觉得这家人看着老实,不像通匪的,再加上没搜出啥实证,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没证据就别瞎报官!”
三大爷急了:“官爷,他们肯定有问题!您再搜搜屋!”
“搜个屁!”瘦高个瞪了他一眼,“再敢谎报军情,把你抓起来!”说完,带着矮胖子扬长而去。
三大爷愣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着何大清一家,想骂又不敢,最后灰溜溜地回了屋,关门的声音大得像打雷。
一场风波总算过去。何大清瘫坐在地上,背都湿透了;张氏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流;何雨柱看着地窖里的粮食,心里后怕不已——幸亏三大爷不知道空间的事,不然今天怕是真要栽了。
“这阎埠贵,我跟他没完!”何大清喘着粗气,眼里冒着火。
“算了当家的。”张氏抹着眼泪,“跟他置气不值当,咱以后小心点,别再招人眼了。”
何雨柱点点头。他走到院门口,看着三大爷家紧闭的房门,心里清楚,这事不算完。三大爷这人,嫉妒心重,这次没告成,指不定还会想出啥幺蛾子。
他转身回屋,看着炕上熟睡的雨华和雨水,又看了看父亲疲惫的脸,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谁想使坏,都不能让这一家人受委屈。空间里的粮食要藏得更隐蔽,银元要省着用,往后的日子,得更谨慎才行。
窗外的风还在刮,带着冬日的寒意。何雨柱知道,这乱世里的安稳,从来都来之不易,一点风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