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沉稳。易中海蹲在旁边看着,烟袋锅子忘了点,直到何雨柱把最后一个字写完,才猛地一拍大腿:“好!这字往老家一送,保管我那哥嫂得说我在城里出息了,连回信都这么体面!”
说话间,院里的人陆续回来了。二大爷扛着捆柴火进门,看见这场景凑过来:“哟,一大爷这是啥喜事?让柱子动笔杆子了?”
“老家捎信来,让柱子给回一封。”易中海把信纸递过去,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你瞅瞅这字,咱院怕是要出个文化人!”
二大爷接过信纸,眯着眼念了两句,连连点头:“真不赖!比胡同口代写书信的老李头写得强!柱子,赶明儿我家那口子想给她娘家捎信,也找你咋样?给你俩窝头当谢礼!”
“行啊,二大爷。”何雨柱笑着应下,把毛笔涮干净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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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也闻声过来,捧着信纸看了半晌,咂咂嘴:“柱子这字有风骨,将来要是能进学堂,准能中个秀才!”他这话虽带着点酸气,眼里的赞赏却藏不住——院里谁不知道,他总逼着自家孩子练字,可三个小子写的字加起来,还没何雨柱这一页工整。
易中海把信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揣进贴身的兜里,又从棉袄内袋摸出块糖,塞给何雨柱:“拿着,这是我攒的,给你补补脑子。”那糖纸都磨得发亮了,一看就藏了些日子。
何雨柱没推辞,接过来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从舌尖漫开。他看着易中海揣着信兴冲冲地回家,听着院里人还在议论他的字,心里暖融融的。
灶膛里的火渐渐小了,锅里的玉米糊糊结了层皮。何雨柱添了把柴,看着火苗重新窜起来,映得锅里的糊糊泛起金亮色。他知道,这手好字或许换不来粮食,却能换得旁人的尊重,能让父母在院里抬得起头,能让雨水雨华觉得哥哥是个厉害人——这些,在这艰难的日子里,同样金贵。
傍晚时分,易中海又过来了,手里拿着块新做的木砧板:“柱子,这是我用厂里剩下的硬木给你做的,切菜不崩刃,算是谢你帮我写信。”砧板磨得光溜溜的,边角都倒了圆,看得出费了不少心思。
何雨柱接过来,沉甸甸的压手。他知道,这木砧板在市面上得值好几斤粮票,易中海这是把他的帮忙当成了正经事。
“谢谢大爷。”他把砧板往灶台上放,刚好合适。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啥,转身回屋时,脚步都比来时轻快。何雨柱望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灶台上的木砧板,突然觉得,这乱世里的人情,就像他写的字,一笔一划虽简单,却透着股实实在在的暖。
夜里,他又进了空间。借着月光在新裁的桑皮纸上练字,写的是“平安”二字。笔尖划过纸面,留下深深的痕迹,像在心里刻下一个念想——愿院里的人都能平平安安,愿这手好字,能陪着他们熬过一个又一个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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