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还要上学,懒得掺和,转身就往外走。刚走到院门口,就见一大爷易中海背着工具箱回来,看样子是刚从工厂下班。
“一大爷。”何雨柱喊了一声。
易中海看了一眼院里乱糟糟的景象,眉头皱了皱,问他:“院里这是咋了?吵吵嚷嚷的。”
“还能咋,说土改呢,二大爷和三大爷吵起来了。”何雨柱简单说了句。
易中海叹了口气,没说话,径直往自己家走。他是院里资格最老的,为人也最稳重,平时院里有啥矛盾,都是他出面调解。可今天这事,他却像是没看见似的,脚步匆匆,连头都没回。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奇怪。一大爷家没啥值钱东西,按理说不该怕土改才对,咋也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没多想,赶紧往学校赶。可一整天,院里那乱糟糟的景象总在他脑子里晃,课都没听进去多少。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他一路小跑着往家赶,刚进胡同,就见几个穿着干部服的人在四合院门口张贴布告,周围围了不少街坊邻居,指指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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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挤进去一看,布告上赫然写着“关于开展城市房产清查工作的通知”,下面还列着几条规定,大意是要清查城市里所有房产的来源,凡是通过剥削、掠夺等手段得来的房产,一律没收,重新分配给无房、少房的劳苦大众。
“我的天,还真查啊!”
“这下可热闹了,不知道多少人家要睡不着觉了。”
“听说前阵子查封的那个大杂院,就是因为房主以前是汉奸,房子全被收了,分给了十几户穷人呢!”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苍蝇在耳边飞。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往院里跑。
一进院子,就见气氛比早上更紧张了。二大爷刘海中家的门紧闭着,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好像是在商量着把什么东西藏起来。三大爷阎埠贵则蹲在自家门口,拿着个小本子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算什么。
何雨柱走到自家门口,刚要推门,就见他爹何大清从屋里出来,脸色凝重,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木箱。
“爹,你这是……”何雨柱愣住了。他认得这个木箱,是爹用来装工具和一些贵重物品的,平时都锁得好好的。
何大清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柱子,你过来。”
他把何雨柱拉进屋里,关上门,才打开木箱。箱子里除了几件锃亮的厨具,还有一个布包。何大清解开布包,里面露出几块银元,还有一个小小的金戒指,是当年何母嫁过来时,她娘家给的陪嫁。
“柱子,这些东西,你看能不能……”何大清欲言又止,脸上满是犹豫。他一辈子老实本分,靠手艺吃饭,从没做过亏心事。可现在这风声,让他心里发慌。这些银元戒指,虽说来路正,可万一被当成“剥削所得”,那可就说不清了。
何雨柱看着那些东西,心里一动。他想到了自己的空间。空间里灵气充裕,用来藏东西,再合适不过了,谁也找不到。
“爹,你别担心。”何雨柱拿起那个布包,“这些东西我来想办法,保证丢不了,也不会被人发现。”
何大清愣了一下:“你有啥办法?”
“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何雨柱不想让爹娘知道空间的秘密,含糊地说了句,“你就放心吧,保管没事。”
何大清看着儿子笃定的眼神,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那你小心点,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我知道。”何雨柱把布包揣进怀里,假装回自己屋,进了屋就赶紧锁上门,心念一动,闪身进了空间。
他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挖了个坑,把布包埋了进去,又用土盖好,还在上面压了块石头,这才放心地出了空间。
刚出来没一会儿,就听见院里传来一阵喧哗。何雨柱开门一看,只见几个街道干部跟着一大爷易中海进了院,说是要挨家挨户登记房产和贵重物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