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小子!有出息!等设备开了工,我给你爸送两箱新轧的薄铁皮,让他做酱菜坛子!”
跑到传达室,老王头正摇着电话机的手柄,见他进来就瞪眼:“咋咋呼呼的,这可是厂里唯一的外线电话,打坏了你赔得起?”
“王叔,急事!”何雨柱接过听筒,手指都在抖,“帮我接红星街道食品厂,找何大清。”
电话“嘟——嘟——”响了半天,才传来父亲带着睡意的声音:“喂?谁啊?”
“爸!上海来的食品专家要去厂里指导,你赶紧把卫生打扫干净,把最好的酱菜、腌肉都摆出来!”何雨柱对着听筒喊,生怕父亲听不清。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接着是“哐当”一声,像是东西掉在了地上,然后是父亲拔高了的嗓门:“啥?专家?好好好!我这就去!你让专家千万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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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何雨柱的手心全是汗。他靠在墙上喘气,看着窗外渐渐热闹起来的厂区,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从刚进食堂时被人呼来喝去的学徒,到现在能帮父亲牵线搭桥的“能人”,这一路的脚印,每一步都踩得实实在在。
回到食堂,刘师傅已经把要给专家带走的酱菜准备好了——是用空间黄瓜腌的,脆生生的,上面还撒了点芝麻。“让你爸跟专家好好说说,咱这酱菜没加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正经手艺。”刘师傅把坛子往食盒里装,“将来要是能进上海的商场,咱家这日子,就能更上一层楼了。”
何雨柱点头,心里却比谁都清楚,这只是开始。他想起空间里那三百亩沃土,想起石碑上“万物生息,自成天地”的字,想起周教授说的“粮食加工技术”——要是能把空间的产出和现代技术结合,别说上海,说不定能卖到更远的地方去。
中午送完饭,何雨柱正准备回食堂,却被王科长叫住了。“柱子,过来。”王科长站在劳资科门口,手里拿着张表格,“厂里要选派两个人去上海学习食品加工技术,为期半年,我给你报了个名。”
何雨柱的眼睛猛地瞪圆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王科长笑着拍他的肩膀,“周教授刚才跟厂长夸你呢,说你懂行又机灵,是块好料。这名额可是我抢来的,你可得珍惜。”
何雨柱攥着那张表格,指节都泛白了。去上海学习?这可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机会!他仿佛能看到上海的工厂、研究所,能看到那些先进的设备和技术,能看到父亲的食品厂装上流水线,酱菜、点心一车车往外地运……
“谢谢王科长!”他鞠了个躬,心里的热乎劲直往头顶冲。
“谢我干啥,是你自己争气。”王科长摆摆手,“下个月先进的奖状下来,你就能转正了,工资涨到三十七块五,不比在车间干差。”
何雨柱回到食堂时,脚步都飘了。刘师傅见他手里的表格,不用问就明白了,笑着往他手里塞了个肉包子:“吃点东西垫垫,看你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咬着肉包子,何雨柱看着窗外。秋日的阳光正好,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的高炉还在喷着烟,机器的轰鸣声像首永不停歇的歌,唱着属于这个时代的热烈与莽撞。
他忽然想起刚进轧钢厂时,站在大门口的样子。那时候心里还有点忐忑,不知道放弃轧钢车间的选择对不对。现在看来,每一步都没走错——在食堂攒下的人脉,帮张师傅传的消息,给王科长儿子找的习题册,甚至是偷偷接济人的那两斤白面,都像一颗颗铺路石,把他引向了现在的路口。
身前,是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未来。去上海学习,意味着要离开熟悉的环境,要面对全新的知识,要和更厉害的人打交道,肯定不容易。可他不怕,就像空间里的庄稼,总得经历风雨,才能长得更结实。
他摸了摸怀里的表格,又想起空间里那眼灵泉,那片黑土地,还有石碑上转动的玉盘。那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底气。不管到了上海会遇到啥难处,只要这空间还在,只要家人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