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的针线笸箩挂在墙上,针头线脑各归其位;何雨柱自家的藤椅换了新木框,坐上去别说晃了,就算二丫在上面蹦跳都稳如泰山。
一大爷拎着鸟笼子来验收,挨个试了试,坐到藤椅上眯着眼晃了晃,“嗯”了一声,说比他年轻时在林场坐的公务椅还舒坦。三大爷更绝,搬着太师椅到门口“坐班”,见人就说这椅子修得“赛过新的”,还把何雨柱多给的那截松木当宝贝似的收起来,说要做个烟盒。
何雨柱蹲在木料堆旁啃着黄瓜,看院里人来人往,拿修好的物件互相显摆,心里头跟揣了个暖炉似的。他瞅了瞅剩下的木料,琢磨着明天给聋老太太的拐杖换个新扶手,再给院门口的公告栏钉个新木框。这木头啊,硬邦邦的,用在实处,可比堆在那儿看着强多了。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子洒下来,照在锃亮的新木头上,映得全院都暖洋洋的,连空气里的松脂香,都带着股踏实的甜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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