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空间里的收成，让家里的粮缸总满着；是那些不花钱的新鲜菜，让街坊们的笑脸多了；是那口总也喝不完的甜粥，让这四合院的日子，过得比蜜还稠。
吃完饭，何雨柱拎着饭盒往钢铁厂走。饭盒里是妈给装的白面馒头和腌萝卜，还有个煮鸡蛋，说是让他中午补充体力。路过张大妈家门口时，老太太正坐在门槛上择菜，见着他就喊：“柱子，你给的红薯真甜！我家三丫昨儿吃了俩，今早起说还想吃！”
“大妈，晚上我再给您送点。”何雨柱笑着应着，心里头暖烘烘的。
走到胡同口，碰上二强推着辆修得锃亮的自行车出来，车把上还绑着个红绸子。“柱子，看看我这车！”二强拍着车座子，一脸得意，“照着你说的，给轴承上了点松脂油，滑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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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瞅了瞅，车确实修得不错，铃铛响得清脆。“行啊二强，这手艺能开修车铺了。”
“那可不！”二强咧着嘴笑，“等我媳妇生了，我就去摆个摊，挣了钱先给你买两斤好酒！”
俩人笑着别过，何雨柱心里头更踏实了。这松脂是空间里的，修车的法子是他琢磨的，可这实实在在的日子，是二强自己挣出来的。空间里的宝贝再好，也得人肯下力气，才能过出滋味来。
进了钢铁厂，王胖子正站在食堂门口抽烟，见着何雨柱就喊：“柱子，昨儿你给的那红薯干真地道！我家那口子让我问问，还有没？”
“有，晚上给您带点。”何雨柱应着，心里头明镜似的——这红薯干是妈用空间里的红薯晒的，甜得粘牙，比供销社卖的强多了。他从饭盒里摸出个馒头递过去，“刚蒸的，您尝尝。”
王胖子接过去就咬了一大口，烫得直吸气，嘴里却含糊不清地说：“好家伙，这面发得够劲儿！比厂里特供的还香！”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话。他走到自己的灶台前，系上围裙，拿起锅铲，“哐当”一声敲在锅沿上。这声音熟悉又实在，比空间里的鸟鸣、风声都让他心安。
他想起刚有空间那会儿，总想着靠这宝贝发大财，甚至偷偷拿过空间里的碎银子去黑市问价。可真见着那些银子换来的钱，心里却空落落的，比没饭吃还难受。后来他慢慢明白，这空间不是让他走捷径的，是让他踏实过日子的——给家人添口好菜，给街坊帮点小忙，让这平平淡淡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比啥都强。
中午歇晌时，何雨柱靠在墙角打盹，没再梦见空间里的光景。他梦见自己蹲在院里的灶台前，妈在旁边添柴，爸在门口抽烟，弟弟妹妹围着灶台转，等着吃刚出锅的红薯。红薯甜得很，烫得人直咧嘴，却谁也舍不得松口。
醒来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暖融融的。他摸了摸兜里——早上出门时，妈塞给他的两块红薯干还在，硬邦邦的，带着股子甜香。
何雨柱笑了，把红薯干往嘴里塞了一块，慢慢嚼着。
不是梦一场。
这日子，踏实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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