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身,“对了,我给你留了样东西。”
他跑到灶台边,掀开碗,糖糕还冒着热气,红糖的甜香一下子散开。他用干净的油纸包好,递过去:“刚炸的糖糕,你尝尝,热乎着呢。”
娄晓娥愣了一下,接过糖糕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像触电似的赶紧缩了回去,脸“腾”地红了。“这……这多不好意思。”她小声说,却把糖糕紧紧攥在手里,油纸都被热气熏得发软。
“没事,不值钱的玩意儿。”何雨柱也觉得有点尴尬,转身去摆弄旁边的菜筐,“你爸爱吃的酱肉,我今儿多炖了点,等会儿让他带点回去。”
娄晓娥没说话,低头小口小口地咬着糖糕。糖糕很烫,她却吃得很慢,嘴角沾了点红糖渣,像只偷食的小松鼠。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把她的头发染成了浅金色,连带着那点红糖渣,都闪着甜甜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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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吃。”她抬起头,眼睛弯成了月牙,“比供销社卖的甜多了,也……也实在多了。”
何雨柱笑了:“想吃下次再来,我给你留着。”
正说着,娄工回来了,见闺女手里拿着糖糕,就笑着问:“小何给的?这小子,就知道你爱吃甜的。”又对何雨柱说,“多谢你照看晓娥,回头我让她妈给你做双布鞋,她妈的手艺,在厂里家属院是头一份。”
“娄工您太客气了。”何雨柱赶紧摆手。
娄晓娥却认真地说:“爸,我给何师傅画张画吧,就画他修机器的样子,保准好看。”
“行啊。”娄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可得把我们何师傅画精神点,人家可是咱厂食堂的大能人。”
送娄工父女出门时,何雨柱把装酱肉的油纸包递给娄晓娥:“拿着,热乎的,回去让娄婶蒸一下就能吃。”
娄晓娥接过来,手指又碰到了他的手,这次没缩,只是小声说:“何师傅,谢谢你的糖糕,也……也谢谢你总想着我爸。”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以后你要是有啥要画的,我……我免费给你画。”
何雨柱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暖烘烘的。“好啊,等我啥时候想给我爸妈画张像,就找你。”
看着他们父女俩走远,娄晓娥还回头冲他挥了挥手,手里的画夹在阳光下晃了晃。何雨柱站在食堂门口,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热乎着呢。
旁边的王胖子凑过来,挤眉弄眼地说:“行啊柱子,跟娄工闺女处得不错?我瞅着娄晓娥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儿啊。”
“胖哥你别瞎说。”何雨柱笑着捶了他一下,心里却甜丝丝的。
晚上回家,何雨柱把这事跟王秀兰说了,没说糖糕,只说娄工要让娄婶给做布鞋。王秀兰一听就乐了:“娄婶的手艺我知道,针脚密,纳得实,比供销社卖的强多了。你可得记着人家的好,回头给娄工送点新磨的玉米面,咱空间里的那种,面细,熬粥好喝。”
“知道了妈。”何雨柱点头,心里却琢磨着:明天得早点去食堂,炸糖糕的时候多放两把红糖,要是娄晓娥再来,就能多给她两块。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果然炸了满满一盘子糖糕。刚出锅,就见娄晓娥抱着画夹来了,说是给爸送图纸,眼睛却往糖糕盘子里瞟。
“来得巧,刚炸好的。”何雨柱赶紧用油纸包了四块,塞到她手里,“拿回去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娄晓娥这次没客气,接过来笑着说:“何师傅,我把画给你带来了。”她打开画夹,里面是张素描,画的正是他蹲在地上修机器的样子,眉眼画得很像,连他嘴角那点笑意都画出来了,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食堂的何师傅,认真的人最帅。”
何雨柱的脸一下子红了,接过画,像捧着件宝贝。“画得真好,比照片还像。”
“你喜欢就好。”娄晓娥笑了,转身要走,又回过头说,“何师傅,下次我来,能……能给我看看你说的那种特别甜的红薯不?我想画下来。”
“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