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烟味儿,老刀疤肯定闻得出来,却没点破,看来是真信了他那套“乡下表舅”的说辞。
巷口的风更冷了,傻柱裹紧棉袄,摸了摸后腰的剔骨刀——空间里的粮食多的是,别说棒子面,大米小米都能堆成山,但他不能一次拿太多。老刀疤这种人,贪婪得很,一旦觉得你有大油水,要么拉拢,要么灭口,他得慢慢放饵。
“先弄点棒子面试试水。”傻柱嘀咕着,往家的方向走。路过废品站时,看见墙根有个破麻袋,捡起来套在白面袋外面,这下谁也看不出里面是精白面了。
快到院门口时,他忽然停住脚——刚才老刀疤的烟,抽的是“前门”,这种烟黑市上要票,寻常混混抽不起。而且他身后那俩黑影,站的位置刚好能堵住前后路,动作利索得不像街头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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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简单啊。”傻柱咂咂嘴,把最后一口烟吸完,烟蒂扔在地上踩灭。看来这黑市水比想象的深,以后得更小心。
推开院门,院里静悄悄的,只有秦淮茹家的灯还亮着。傻柱刚要进门,就听见秦淮茹的声音从西厢房传来,带着点哭腔:“……又咳得厉害,想喝口白粥都没有……”
他心里一动,从麻袋里摸出一小捧白面,用报纸包好,轻轻放在秦淮茹家门口,敲了敲门就跑。
回到自己屋,傻柱把剩下的白面藏进床底的木箱,又从空间里弄出半袋棒子面放在桌上——明天给老刀疤带点,就说表舅好不容易弄着的。他看着墙角堆着的空粮袋(都是从空间往外拿粮食时用的),忽然想起刚得到空间那天,以为是做梦,抱着一麻袋大米在院里傻笑,被二大爷骂“傻样”。
“傻就傻吧。”他躺到床上,摸着怀里的烟盒,笑了——至少,能让秦淮茹妈喝上口热粥,能让老刀疤暂时不怀疑,这傻,值。
窗外的月光透过破窗纸,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撒了把碎银子。傻柱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明天还得早点去食堂,得把给老刀疤的棒子面装进粗布袋子,再混点沙土,看着才像乡下弄来的“糙货”。
这日子,跟走钢丝似的,一步都不能错。但他摸了摸床底的木箱,那里藏着比黑暗更沉的东西——是秦淮茹喝粥时的满足,是妹妹雨水念叨糖时的期待,是他藏在憨笑底下,一点一点攒起来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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