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他不敢耽搁,又连着拔了三株,足够熬一次药了。
拿着柴胡冲出空间,他反手推开耳房门,正好撞见匆匆跑回来的何大清。
“爸!证明开着了?”何雨柱急问。
“开着了开着了!”何大清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片,气喘吁吁地说,“我跟厂长说了情况,特事特办,赶紧的,去医院!”
“等等!”何雨柱把手里的柴胡往父亲眼前一递,“爸,您看这是不是柴胡?我刚才去后院找柴火,瞧见墙角长的,听说能退烧!”
何大清愣了一下,接过柴胡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眉头皱了皱:“像是……可这玩意儿能随便用吗?还是去医院稳妥点。”
“来不及了!”何雨柱急道,“雨华烧得厉害,去医院来回得一个多钟头,先试试这药,要是没用再去医院也不迟!妈还在屋里等着呢,我先去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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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也不管父亲同不同意,转身就往灶房跑。何大清看着手里的柴胡,又想想炕上烧得迷迷糊糊的小儿子,咬了咬牙,也跟着进了灶房。
王秀兰见他们拿着草药进来,也顾不上问来路,赶紧把灶上的水壶提下来,腾出铁锅。何雨柱找出把剪刀,把柴胡的根须剪下来,抖掉泥土,又用清水冲洗干净,切成小段。
“这玩意儿得先煎?”何大清在一旁看着,有点不放心。
“嗯,老法子说要先熬根,”何雨柱一边往锅里添水,一边说,“水开了再熬一刻钟,差不多就能喝了。”他也是小时候听乡下姥姥说的,具体准不准,心里其实也没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水很快就开了,柴胡在锅里翻滚着,冒出股子清苦的药味。何雨柱守在灶台前,时不时掀开锅盖看看,心里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何大清站在旁边,眉头紧锁,手里的证明被攥得更皱了。王秀兰则跑回屋里,时不时给何雨华擦汗,嘴里念叨着“快点好起来”。
一刻钟过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何雨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关火,找了个粗瓷碗,把药汁滤出来。药汁是深褐色的,看着就苦得慌。
“我去喂他喝。”王秀兰接过药碗,快步走进东屋。何雨柱和何大清也赶紧跟了过去。
何雨华还在迷糊着,王秀兰把他轻轻扶起来,何雨柱端着碗,用小勺舀了点药汁,吹凉了往他嘴里送。药汁刚碰到嘴唇,何雨华就皱起眉头,小嘴闭得紧紧的,怎么都不肯咽。
“雨华,听话,喝了药病就好了,哥给你买糖球吃。”何雨柱耐着性子哄着,把早上带回来的糖球在他眼前晃了晃。
何雨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糖球,喉咙动了动,总算把那勺药汁咽了下去。可药太苦了,刚咽下去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好孩子,就剩两口了,喝了病就好了。”王秀兰心疼得直掉眼泪,却还是硬着心肠帮着何雨柱把剩下的药汁喂了进去。
喂完药,何雨华哭累了,又沉沉地睡了过去。一家人都守在炕边,大气不敢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孩子的脸,盼着药能起作用。
时间一点点过去,灶房的钟摆“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声都敲在人心上。何雨柱每隔一会儿就伸手去摸何雨华的额头,一次,两次,三次……
“好像……好像没那么烫了?”他惊喜地低声说。
王秀兰赶紧凑过去,用手背贴在儿子额头上,愣了半晌,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不烫了!真的不烫了!柱子,你看,雨华的脸好像也不那么红了!”
何大清也赶紧伸手摸了摸,脸上紧绷的线条终于松了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管用了!这柴胡还真管用!”
炕上,何雨华的呼吸渐渐平稳了,小脸的红晕慢慢退了下去,嘴唇也不那么干了,看着安稳了不少。
一家人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何雨柱看着弟弟安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