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药铺的糖球还亮呢。”
“那是,这可是好东西。”何雨柱刮了下妹妹的鼻子,心里头踏实多了。刚才在空间里,他看见那药柜最上层还有本医书,翻了两页,说这川贝枇杷膏治燥咳带血最管用,这下总算能放下心了。
夜里,何雨柱躺在炕上,听着母亲的咳嗽声果然稀了,偶尔几声也没那么撕心裂肺,心里头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暖。他悄悄摸出那小瓶,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标签,忽然发现瓶底刻着个小小的“归”字——准是归燕居的记号。这空间就像个贴心的老伙计,总在最急的时候递上一把力,以前是花生、是粮食,现在是能治病的药,以后呢?他想着想着,嘴角就带上了笑,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刚起来,就听见灶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走过去一看,王秀兰正站在灶台前,拿着锅铲翻着什么,虽然还时不时咳两声,可比昨天精神多了。“妈,您咋起来了?不多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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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不住,”王秀兰笑着回头,脸颊有了点血色,“喝了那膏子就是不一样,夜里没咋咳,浑身舒坦多了。我给你们熬了川贝炖梨,快盛着吃。”
灶台上的砂锅里,冰糖和梨块炖得稠稠的,飘着川贝的药香。何雨水和何雨华早就端着碗,吃得眉开眼笑。“哥,妈炖的梨比糖还甜!”何雨华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
何雨柱盛了一碗,坐在灶膛边的小凳上,看着母亲忙碌的背影,心里头那点担心彻底散了。他偷偷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蓝蓝的,风好像也没那么冷了。归燕居的药柜里还藏着啥?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只要心里装着家里人,想把日子过好,总有看不见的暖意,在悄悄托着你往前走。
傍晚,何大清从食品厂回来,一进门就闻见药香,看见王秀兰正给孩子们缝新鞋,惊讶得直搓手:“老婆子,你这咳嗽……”
“好了大半了,”王秀兰笑着扬了扬手里的小瓶,“多亏柱子找的这川贝枇杷膏,比啥药都管用。”
何大清拿起小瓶看了又看,眉头皱了皱:“这膏子看着面生,哪来的?别是啥来路不正的东西。”
“爸,您放心,张大夫给的,正规药铺进的货。”何雨柱赶紧打圆场,心里头却琢磨着,回头得在归燕居多找找,看看有没有啥能让爸也放心的“凭证”。
何大清还是不放心,又问了几句张大夫的近况,确定是熟人,这才放下心来,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小子行啊,知道疼你妈了。这膏子多少钱?我给你。”
“爸,您这就见外了,”何雨柱笑着躲开,“我挣钱不就是给家里用的?再说这是张大夫送的,没花钱。”
王秀兰在旁边帮腔:“就是,孩子有这份心比啥都强。你当厂长忙,家里的事,柱子现在能扛起来了。”
何大清看着儿子挺直的脊梁,又看看媳妇脸上的笑,心里头美滋滋的,往炕桌上摆了瓶酒:“今儿高兴,喝两盅!”
酒盅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窗外的风还在刮,屋里却暖融融的,川贝枇杷膏的甜香混着酒香、饭菜香,在不大的屋子里打着转,把每个角落都烘得热乎。何雨柱喝着酒,心里头盘算着,等妈彻底好了,得去归燕居的药柜里再翻翻,说不定还有能让爸厂里的老伙计们也能用上的好东西——毕竟,日子要过好,不光自家暖,身边的人,也该跟着沾点甜。
夜里,何雨柱又去了趟归燕居。药柜的抽屉都关得整整齐齐,那个装川贝枇杷膏的抽屉里,又多了两瓶一模一样的,标签上的金字在灯下闪闪发亮。他拿起一瓶揣进兜,想着明天给张大夫送过去——就说是“谢礼”,也算给这膏子找个“明面上的家”。
走出归燕居时,他看见院里的老梨树上,不知啥时候落了只麻雀,正啄着地上的梨渣,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何雨柱笑了笑,往树上扔了把小米——日子嘛,不就是你惦记着我,我帮衬着你,再有点看不见的暖意托着,就啥坎都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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