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心里头又气又暖。气的是二柱子太欺负人,暖的是儿子处事稳妥,还能想出用蜂蜜治伤的法子。她转身往灶房走:“我给你们煮两个鸡蛋,补补。”
何雨水也松了口气,坐在炕边给弟弟擦眼泪:“以后别跟二柱子打架了,打不过就跑,知道不?”
“我才不跑,”何雨华梗着脖子,“他抢我东西,就是不对!”
何雨柱看着弟弟这犟脾气,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那时候他也爱打架,每次都是父亲带着他去人家里道歉,回家后却会偷偷塞给他块糖,说:“打架不对,但不能让人随便欺负,得有骨气。”现在想想,自己刚才没冲动去找人,却也没让弟弟受委屈,大概就是随了父亲的性子。
傍晚,何大清回来听说了这事,皱着眉抽了袋烟,没说啥,只是转身进了里屋,出来时手里拿着个小布包,递给何雨华:“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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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华拆开布包,里面是几颗亮晶晶的玻璃弹珠,比他原来的那些大多了,阳光下闪着彩光。“哇!”他眼睛都直了,刚才的委屈早忘到九霄云外。
“这是爸厂里一个老伙计给的,”何大清摸了摸他的头,“弹珠可以玩,但不能因为这个打架。真有人欺负你,告诉爸,爸去跟他家长说。”
何雨华使劲点头,把弹珠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又摸了摸胳膊上的伤口,忽然说:“爸,哥用蜂蜜给我涂伤口,一点都不疼了,比红药水好用!”
何大清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带着点探究。何雨柱心里头一虚,赶紧说:“就是碰巧,这蜂蜜可能有点特殊。”
何大清没再追问,只是笑了笑:“管用就好。”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儿子身上总有那么些“碰巧”,上次厂里失窃案的东西能自己回来,这次又有能治伤的蜂蜜,怕不是普通的“碰巧”,但只要是为了家里好,他懒得细究。
夜里,何雨柱去看何雨华的伤口,解开布条一看,惊讶地发现伤口已经结了层薄痂,周围的红肿消了不少,一点没发炎的迹象。这归燕居的蜂蜜,效果竟这么好。他又涂了点蜂蜜,重新包扎好,心里头踏实多了。
何雨华睡得正香,嘴里还嘟囔着“弹珠”“不输给你”,小眉头皱着,像是还在跟二柱子较劲。何雨柱笑了笑,帮他掖了掖被角——这就是孩子,再大的委屈,睡一觉,有颗糖或者几颗弹珠,就啥都忘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胳膊,见伤口不疼了,蹦下床就往外跑,要去跟棒梗炫耀新弹珠。何雨水在后面追着喊:“别跑太快!小心伤口!”
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忽然看见二柱子他妈拎着二柱子往这边走,二柱子的脸上还有道巴掌印,低着头不敢看人。
“何师傅家在这儿吗?”二柱子他妈是个直爽人,嗓门洪亮,“我家二柱子不懂事,欺负了你家孩子,我把他带来给你赔罪了!”
王秀兰赶紧出来,见对方态度诚恳,气也消了大半:“孩子打闹,没啥大不了的,以后让他们好好玩就是。”
二柱子他妈从兜里掏出个布包,往王秀兰手里塞:“这是我给孩子买的水果糖,你收下,就当我赔不是了。”
推让了半天,王秀兰还是收下了。二柱子他妈又训了二柱子几句,带着他走了。何雨华躲在门后看着,见二柱子被他妈拧着耳朵,偷偷乐了。
何雨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了?打架解决不了问题,你看他妈这不也来赔罪了?以后遇到事,先想着怎么解决,别光顾着动手。”
何雨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从兜里掏出颗弹珠递给何雨柱:“哥,这个给你,最大的。”
何雨柱接过弹珠,阳光下,弹珠的光映着弟弟脸上的笑,心里头暖烘烘的。他忽然觉得,归燕居的蜂蜜治的不光是伤口,更是这孩子心里的委屈和戾气。而家人的包容、街坊的和解,才是治这日子里磕磕绊绊的良药。
风穿过胡同,带来了远处卖冰棍的吆喝声,清爽的甜丝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