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块梨,“我跟爸说了,今天请半天假,陪您去医院。”
“真不用……”
“听我的。”何雨柱的声音硬了点,眼眶却热了,“钱的事您别操心,我跟厂里预支了工资。”其实他没预支,归燕居的钱匣子里还有些积蓄,是他平时一点点攒的,本想留着给弟弟妹妹交学费,现在看来,没啥比母亲的身子骨更重要。
王秀兰没再犟,低头喝着梨水,眼角的皱纹里,不知啥时候洇出了点湿。灶膛里的余烬还在微微发亮,那块焦黑的布片慢慢化成了灰,混在柴火的灰烬里,像是从没存在过。
何雨柱看着那堆灰烬,忽然觉得,有些疼,不需要说出口;有些暖,也不需要挑明。就像这灶膛里的火,默默烧着,把日子烘得热乎乎的,哪怕藏着点说不出的难,也总能熬出点甜来。
等他送母亲去医院检查完,结果出来时,连大夫都愣了——“就是普通的支气管扩张,秋燥犯了,拿点药回去养着就行,没啥大事。”何雨柱捏着诊断书,手还在抖,抬头看见母亲站在医院的梧桐树下,阳光落在她花白的鬓角上,竟透着点亮。
回家的路上,王秀兰忽然说:“柱子,晚上蒸点白面馒头吧,给雨水雨华改善改善。”
何雨柱笑着点头,心里头那点堵得慌的劲,早被风刮跑了。他知道,灶膛里的灰烬没白烧,母亲的疼,日子的难,总有像这样悄悄化掉的时候,剩下的,都是能攥在手里的暖。
路过供销社时,他进去买了块新的蓝布帕子,比母亲原来的那块还厚实。他想,等母亲病好利索了,就给她绣上朵小白花,跟原来的那方一样,却又不一样——这次,得让她好好留着,再也不用偷偷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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