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也松了口气,拿起那台哑火的收音机,掂量了掂量:这机子也是怪,早不坏晚不坏,偏赶这时候掉链子。
何雨柱忽然想起啥,一拍大腿:前儿听广播说,隔壁胡同有个老电工,专修老收音机!爸,咱找他去修修?哪怕修不好,至少证明咱不是故意藏着掖着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把收音机往布包里一裹:走,去瞅瞅。这机子跟了咱这么久,就算不能听了,也得弄明白咋坏的。
父子俩揣着收音机往胡同口走,晨雾渐渐散了,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何雨柱摸着布包里的收音机,忽然觉得,这老机子虽说哑火了,可就像这个家一样,哪怕有点磕磕绊绊,也总有股子韧劲,坏不了,散不了。
路过早点摊时,何大清买了两个糖火烧,塞给儿子一个:吃点垫垫,修机子估计得费点功夫。
何雨柱咬了口糖火烧,甜香混着点焦脆,心里那点因登记而起的憋屈,好像也淡了点。他瞅着父亲抱着收音机的背影,忽然觉得,就算收音机修不好也没啥——家里有爸,有暖乎乎的糖火烧,有这踏实的日子,就比啥都强。
至于那登记本上的二字,或许就像这老机子的命数,看似不体面,却藏着普通人过日子的真实模样——哪能事事光鲜,多半是磕磕绊绊,却总能在烟火气里,找到接着往下过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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