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一声,声音脆得像敲铜钟,不是普通铁器的闷响。老头眼睛一亮,往何雨柱手里塞了个小刀片:“刮点屑下来。”
何雨柱依言刮了点碎屑,黑黢黢的,像烟灰。何大清捻起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眉头一皱:“有点涩,还有点甜。”他年轻时在钢铁厂见过各种矿石,知道这味道不一般。
“这铁……不一般。”何大清往手心啐了口唾沫,“弄回家!”
许大茂等人见何厂长都发话了,撇撇嘴散了,走时还不忘念叨:“傻柱就是傻柱,捡块废铁当宝贝。”
爷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黑铁弄到板车上。何雨柱在前头拉,何大清在后头推,板车“吱呀”作响,压得车辙深了寸许。路过胡同口,三大爷正蹲在墙根晒太阳,看见这黑东西,摇着头说:“柱子,你这是何苦?换点棒子面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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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没接话,心里却憋着股劲。他把黑铁拉回家,没往院里放,偷偷弄到了归燕居——这东西太扎眼,还是先藏起来稳妥。进了空间,他把黑铁往空地上一搁,就见那暗银色的表面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摸上去依旧冰凉,却不像在外面那么刺骨了。
他想起《格物记》里说,这种铁“遇火不化,遇水不腐”。就从灶房拿了把菜刀,试着砍了砍,菜刀卷了刃,黑铁上却连道印都没有。何雨柱心里突突直跳——这哪是铁,简直是块金刚!
过了几天,食品厂机修班的老李来院里串门,听说何雨柱捡了块硬铁,特地跑来看看。老李是厂里有名的“铁把式”,啥铁器经他眼一看,就知道成色。何雨柱没敢把黑铁弄出来,只拿了点刮下来的碎屑。
老李捻着碎屑,对着太阳看了半天,又用磁铁试了试——没吸力。老头忽然吸了口凉气:“柱子,你这碎屑……怕是含了镍和钴!”他年轻时在兵工厂待过,见过这种稀有合金,“这玩意儿,能做刀头,削铁跟切菜似的!”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总算明白这东西为啥这么硬了。他没跟老李多说,只含糊着说是捡的普通废铁。老李走后,他赶紧回了趟归燕居,看着那块黑铁,忽然觉得手里像捧着个烫手山芋——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怕是会惹来麻烦。
“藏严实点。”何大清不知啥时候也进了空间,蹲在黑铁旁边,用手摸着上面的坑洼,“这东西是好是坏,现在说不清。等风头过了,再说。”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王秀兰烙的糖火烧,“你妈让给你留的,垫垫肚子。”
何雨柱接过糖火烧,掰了一半给父亲。咬了口,甜香混着面香在嘴里散开,心里踏实了不少。他看着那块黑铁,又想起许大茂他们的嘲笑,忽然觉得,这“傻”或许不是坏事。日子里的宝贝,往往就藏在别人看不上的地方,得自己认,自己护,自己慢慢琢磨。
傍晚,何雨柱把黑铁挪到归燕居的柴房,用干草盖得严严实实。走出柴房,看见院角的梅花开得正旺,白的像雪,红的像火。他想起那块坑坑洼洼的陨铁,在外面被人笑是废铁,在这儿却成了藏着的宝贝。
或许过日子也是这样,外人看着傻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就像这陨铁,不管别人咋说,它的硬,它的沉,它的不一般,只有捡它的人,才真真切切地知道。
何雨柱往灶房走,准备弄点晚饭。归燕居的炊烟袅袅升起,混着梅花的冷香,飘向远处。他知道,这块陨铁的用处,以后总会弄明白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眼前的日子过好,把藏着的宝贝守好,就像守着这院里的烟火气,踏实,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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