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卫东是真的恨自己这张嘴啊，碰上赵红芳，怎么就这么笨。
“我跟你说啊，你没说明白之前，我肯定不能跟你处对象？
那我成什么了？”
李卫东低头想了想，“行，我明白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戴上帽子，然后问她，“你还有其他事儿吗？没事儿我回单位了。”
芳芳摇摇头，就看着他走了。
不是，他明白什么了？
她说什么了？不是，大哥，你这来这么一下子，你到底是继续处还是不处了？
给她个准信儿啊？
哎，不对啊，这明明是自己占据有利的一方，怎么就这样了？
李卫东走了，芳芳心里却揣上事儿了。
“这个李卫东，真的是气死人了！”
芳芳这边不知道该咋整，李卫东那边回去，就抽出一张信纸，开始写恋爱申请。
她不是说自己连个“入职”申请手续都没有吗？
那就给她写一个就是了，多大点儿事儿。
李卫东在这酷酷写，一会儿功夫就写完了。
这东西又不难，他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纠结的。
中午下班的时候，李卫东从食堂打了饭，拿着三个饭盒和窝窝头，兜里揣着申请报告就去了芳芳那。
芳芳打开自己的窝窝头。
她打算就着热水吃了这两个窝头，虽然有点噎人，但是她能坚持。
饭盒里装满热水，窝窝头放盖子上，好歹能热乎点。
正要倒热水呢，李卫东来了。
“哎？”
不是，这哥咋又来了？
“看什么？吃饭？”
芳芳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他，不过有热乎饭谁也不想啃冷窝窝头。
李卫东把打来的饭菜放桌上打开，然后把筷子递给她芳芳默默的接过来，她这会儿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接这双筷子。
李卫东看她心不在焉的，“怎么的？菜不合胃口？”
“没有！挺好的。”
有的吃就不错了，挑什么挑。
不是菜，那就是上午那事儿闹得呗。
“行了，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看个东西。”
李卫东的表现跟之前一样，芳芳接过来吃饭。屋里就一个凳子，好在之前借的凳子还没来得及都还回去。
俩人面对面得吃饭。
“今儿个这个菜，不是大师傅炒的吧？”
“不是。”
“我就知道，你看看这个土豆丝，这一看就不是他的刀工。”
……
吃了饭，李卫东一边收拾碗筷，顺手从兜里掏出来他的恋爱报告递给芳芳。
“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
“恋爱申请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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